起风一品 - 同人小说 - 〈月泉淮1向同人〉内力实验手册在线阅读 - 第七章 踩一踩

第七章 踩一踩

      岑伤一直都是这样的,温驯,乖巧,从来不让自己多cao心。

    所以听到岑伤这样的回答,月泉淮并不意外——但这并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

    他的思绪逐渐飞远,最终他想起了那个在雷域大泽遇到的小丫头片子和那个……总之,一块巨型生物。他不记得他们的名字,却对那个巨型生物忠心护主的行为印象十分深刻——他的双臂尽断,随时可能会死在自己手中,但他依旧不依不饶地扑过来,就像那日的苏家兄弟一样。

    这样前赴后继过来找死的勇气,可不是谁都有的。

    但他当时为了从那个丫头嘴里套出调教之法,甚至放软了手段,给她留了喘息的空间,然而他最终也没有得到答案。

    早知道,就该将他们一并杀了才是。

    他兀自陷入了思考,完全不管此时地上还躺着一个被欲望玩弄揉捏的义子。他没有给出任何反应,也不知道他究竟喜不喜欢这个答案。岑伤心中自然忐忑不安,不知道义父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然后,他抬眸,正好看到月泉淮平静的眼眸中流露出了一闪而过的杀意。

    他怔住了,随即意识到这份杀意应当不是冲着自己来的,他也同样明白了义父正在想别的事情。于是他依旧轻轻咬住了下唇,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来——打扰了义父的思考也是罪过,这一点他很清楚。

    事实已经证明,新月卫并不完全可靠。先不提迟驻这种本身就存了二心的人,就算是那些从渤海国崇敬者中选出来的新月卫,大多数也没有做好觉悟。他们当中大多数人在见到月泉淮本人后,信仰都产生了动摇。

    因为被吸食内力,约等于直接死亡。

    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能留下一条性命,但对于持之以恒训练的武人来说,内力全无是一种毁灭性的打击,他们从此就成了废人,虽然侥幸留得了一条性命,但活着还不如死了。

    于是,他们口中所有激昂地愿意为了自己效犬马之劳、愿意为了自己付出生命的话,他们崇敬地、卑微地、声嘶力竭地一切的一切,都不发自肺腑。

    当自己的性命与余生和月泉淮的寿数压在同一杆天平之上时,他们退缩了。就像是随口说的吉祥话一般,他们以为只需要这样,自己便会给他们抛出几颗糖果。

    白日做梦,何其可笑!

    他们亲自走到自己捏造的幻相前,直到那一刻,他们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幼稚,然而一切都晚了,所有的事情都成了定局。成了新月卫后便没办法也不允许后退,他们往后余生所有的可能性都被掐断了——成为拥月仙人的储备粮,从此刻开始,便是他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意义。

    所以那一刹那,信仰破碎了,他们却已无处可逃,便只能挣扎求死。

    月泉淮知晓他们隐忍皮囊下不亚于油煎火烤的痛苦,但他不以为意,并时常会在心中嗤笑他们的痛苦:他们究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一个可以满足他们所有心愿、不求任何回报、善良伟大无私奉献——的一个神明?

    那都是他们幻想出来的自己,是他们先对自己有了不切实际的要求——

    不可能的,他们太贪得无厌了。

    月泉淮活了很多年,切身体会过,也亲眼目睹过。这些事情足以证明,只依靠“信仰”所维系的主仆关系并不可靠。所以他很需要一些调教之法,借此来维持旁人的顺从。

    想到这里,他的记忆又出现了一段刻意的空白,和一些零散的记忆碎片——那段记忆有关于岑伤,就像一面镜子被摔破了。纹路切割开镜面,每一片破碎的镜片上都是一个白发幼童死水般的眼眸。

    他看着地上的岑伤,凝视着那张自己已经看过很多次的脸,和那双总是装满了浓重情绪的眼睛:他再一次确认了那个幼童就是幼年时期的岑伤,并确信自己的确忘了一些有关于岑伤的事情。

    奉茶礼那一天应当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但是之后岑伤也从来没提起过别的事情——他向来对自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藏着任何心事。于是摆在他面前的可能性只有一个,月泉淮收回了内力,开口问道:“岑伤,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他现在很想弄清楚这段记忆究竟是什么,又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浮现他的脑海当中。

    总不可能只是巧合吧。

    还差一点点就能高潮了,然而义父此时却将内力收了回去。岑伤哽了一下,发觉这似乎是一个绝佳的坦白机会:若是义父没有发现,他便可以借着这件事再一次展现自己的忠诚和剖白自己的勇气;若是义父发现了,自己也可以通过现在坦白来规避惩罚,只要他说出来,似乎最差的结果也不会怎么样。

    再加上方才义父的问话,现在究竟该怎么样回答,一切似乎都已经很明了了。

    于是岑伤咽了口口水,目光却不自觉从月泉淮的脸上挪了下去:“岑伤不敢对义父有任何隐瞒。”

    他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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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之后的几天,岑伤都没有再见过月泉淮了。那日月泉淮听到他的回答后挥了挥手就让他先行离开,岑伤自然也不敢多留。然而那天过后,义父便过上了早出晚归的生活,不过目的地似乎永远都是镇海阁。

    他大抵是与谢会首有要事相商,虽然都在百溪境内,但义父也从来不带着他一起去。于是岑伤只能抱着掩日剑等他回来,有一天义父整夜没有回来,岑伤就这样苦熬了一晚。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那天说错话了,所以义父现在才冷落了他——毕竟那天之后,直到结束,义父也没有表达自己对那个回答的态度,他猜不到义父心中所思所想,自然也不敢主动去问。

    义父再喊他过来已经是十天之后了,来叫他过去的人是乐临川。岑伤心中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然而乐临川也不知道义父叫他来做什么——只说义父今日心情并不差,应该也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岑伤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问他问了也是白问,若是在月泉宗内排名最没有眼力见的人,乐临川大概是保二争一的好手。

    陪岑伤走到门口,乐临川便独自离开了。岑伤深呼吸了一口气,伸手敲了敲门,随后便听到义父叫他进来——声音懒散,带着一些笑意和鼻音,是义父一贯的语气,与平日并无任何不同。

    岑伤稍稍放下心来,他推开房门走进屋内,内力立刻将他四肢缠住拉开,就像往常一样。他悄悄看向坐在一边的义父,发现他的表情也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便微微安心了一些。

    然而岑伤的心刚刚放下,义父便走了过来,一起动起来的还有内力。内力分出来三支细细的枝桠,其中两支卷住了他的yinchun,拉着他的雌xue张开,另一支则绕着他的蒂珠缠紧了,灼热胀痛,又有一丝酸涩的快意。

    月泉淮正好走到他的身边,不给岑伤任何反应的时间,轻轻抬脚踩在他分开的腿间。靴底正对准了那张柔软的雌xue,靴尖则恰好碾在蒂头上。岑伤呼吸一滞,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食髓知味的身体几乎是立刻泛起了难以忍耐的痒意,雌xue也又一次湿透了——被这样践踏,他还是有感觉了。

    而且,他还被发现了——不但身体的秘密被发现了,说谎也被发现了。

    “岑伤,你真的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相同的问题,这次多了些游刃有余和戏弄——义父已经知道答案了。

    岑伤知道自己此时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最好的回答就是认错,然而他刚想说话,月泉淮便用力碾了碾,靴尖恰好抵在阴蒂上重重一磨,酸胀尖锐的快感立刻从那颗硬豆子传遍四肢百骸。

    岑伤顿时说不出话来,他猛地翻起了白眼,腰肢骤然绷紧,从嗓子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雌xue随即涌出一滩粘稠的yin水,这一切都只表明了一件事:

    他被义父踩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