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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无比,纷纷猜测许观音的来头。黎尤更是神色古怪,难以相信自己的耳中所闻。数万妖兵如退潮般消失在龙盐城附近,许观音面色这才好转些许。“下去!”许观音冷声开口,移开视线,落下地面。青玉一耸肩,紧随而至,白斩停顿了片刻,也落下身形。地面上,龙盐城已成了废墟一片,许观音视线从那只剩半截的城池石碑上移开,落在身后那几道身影上。“我需要个解释!”她冷漠的开口,平静到让人猜不出丝毫情绪。长生捂着胸口大洞,一脸‘娇弱’的看着许观音,道:“丫头,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先疗养伤势吗?”许观音眉梢一皱,视线掠过他们身上的伤势,压住心头怒意,沉声道:“好!”……龙岩岭深处的灵泉附近,数万妖兵驻扎在百里之外。许观音立在树荫下,周身上下充斥的寒气。玉朦胧立在远处,不敢靠近。许观音之前的大显神通让他惊的现在都回不过神来,他发现自己抱的这根‘大腿’实在太过神秘!上天眷顾,气运非凡不说,艳名响彻仙土,又是秘教继承者。如今,更是对三大妖颐指气使!要知道其中两名可是天妖,跺一跺脚西荒都会抖一抖的角色。另外一名大妖他虽不知是谁,但两名天妖联手与他相杀都成绞着之势也绝对是个随便说句话就惊天动地的大妖物!“大块头,你说咱们这郡主到底是什么人物,为何那三名大妖都这般听她的话?”玉朦胧搭着风玄白虎的肩膀,小声开始八卦。“不知道,不过主人很厉害是真的!”风玄白虎翁声翁气的说道,见识到方才那一幕后他对许观音的态度更可用仰望来形容。玉朦胧眼咕噜一转,开始琢磨着,自己抱紧这根‘大腿’的力度还是不够,看来要多炼制些‘糖豆’好好讨讨这位郡主大人的欢心才对。“你们两个,给我滚过来,少在那边触霉头!”鸢尾见他们一人一妖鬼鬼祟祟,上前一边一记‘红烧猪耳’,把他们给拖走,省的在这里惹的许观音心烦。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许观音一直立在树荫之下,犹如入定一般。许久后,她才睁开眼,盛怒的情绪已然平复,她眼中波光涌动,举步朝灵泉内走去。灵气氤氲如雾,潺潺水流声在天地间缓缓响动。越靠近灵泉,天地间的灵力就越发浓郁,这灵泉大如湖泊,中间生浅滩其上乱石林立将灵泉自动分为两半,一侧冰寒刺骨,一侧暖若温泉。暖泉边,雾气缠绕着这灵气在天地间氤氲,让一切都显得朦胧而不真切。一抹矜贵的身影立在泉边,白衣染血,浸湿在泉水中,晕染出一朵朵红花。许观音止住步伐,看着那道朦胧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幽光,抬步,靠近。泉边,那抹身影岿然不动。许观音眯眼看着,视线落在被鲜血染透的衣衫上,眼睛眨了眨,抬起时,那双银眸已转了过来。四目相对,久久无语。迎面而立,却生出天渊之感。“为何不疗伤?”半晌后,许观音敛下眸子,漠然问道。“……等你。”平静而直白的话语缓缓流淌。许观音猛地抬起头,直对着前方那抹身影。那双银眸依旧耀眼,却涌动着诸多她无法看破的情愫。那张天人般的绝世面庞上,似比往昔要灰暗上一丝,那飘渺似云的眉梢间也沾染上几缕凡尘愁绪,平白带出一丝疲惫之感。右脸上血液依旧干涸,如璞玉上的一点污迹看着颇为刺眼,白衣染血,濡湿在泉水中,竟是从未有过的狼狈和污秽。这样一个素喜洁的妖竟然忍的下去……“先疗伤吧!”许观音沉下声音说道。白斩平静的看着她,银眸深邃如渊,片刻后,他转过身,褪下一身污秽。许观音面无表情的神色在那衣衫尽退后露出一丝松动,却见那完美如玉的躯体上,竟有两个巨大的血洞,贯穿腹部,随着衣衫落下又被扯下大片血rou。那些鲜血竟是他的!许观音咬着牙,内心忍不住翻腾。前方,白斩的身影逐渐漫入暖泉内,血迹大片大片晕开。他的身影立在泉中久久不动,无声无息,似已经消亡一般。许观音心头一狠,大步跨入泉水中,蛮横的将他的身体搬转向自己,在看到那苍白如金纸的面容后,她手上力度一顿,缓缓垂落在一旁。“服下它!”许观音取出一滴万年灵髓,冷声喝道。白斩银眸半敛,凝视着女子掌心的灵物,眼底闪过幽光,他唇角突然一勾,绽放出一抹风华绝代的笑来。“不要!”许观音怒意顿时直冲头顶,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别逼我动手,服下它!!”白斩银眸越来越亮,他看着女子被怒意染红的双颊,目光逐渐柔软了下来,那微颤的声音中也似带着抹笑意和愉悦。“郡主是在担心我!”许观音胸口怒意一窒,眉头紧皱,抿唇片刻,冷漠无比的说道:“少自作多情,本郡主要你或者不过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而已!”白斩眸色瞬间黯淡下去,他无声的一笑,低沉若自嘲般的应道:“白斩遵命。”言罢,他俯下身,唇瓣落在女子柔软的掌心,舌尖一挑将那滴万年灵髓卷入喉中。触电般的感觉袭来,许观音慌忙的想要缩回手,一只强有力的手猛地将她攥住,用力抵在自己心口。砰砰砰手下腾跃着心脏跳动的力度,许观音身体一僵,怒火猛地上涌,忍不住想要开口怒骂,这是什么意思?真当她是白痴不成,以为在这里暧昧一番她就会不计前嫌的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可笑!许观音手间剑气凝聚,突然,一口guntang的鲜血落在她胸前,剑气骤然消散。“郡主手里攥住的可是我的心脏,只要郡主想随时都可取我性命。”白斩轻缓的声音徐徐响起,他抬起手擦去唇畔的血迹,举手投足间少了些许以往的矜贵却多了些不曾有过的随意和放肆。“你当我不敢?!”许观音冷声笑道。“呵呵,怎会。我这就入定疗伤,是生是死,白斩任凭郡主处置。”白斩不紧不慢的说道,凝神望着她,语气纾缓淡然。言罢,他便闭目吸收其万年灵髓的药力疗伤,唯独紧扣住许观音的手从未松开过。许观音银牙紧咬,方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