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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好好念书去!”“我刚才还和你唐阿姨说了这事儿,她是看着你长大的,说你知错能改她就不追究了,但是人池弥和赵曼歌追究不追究,还不一定。”张月琴叹了声气,“唐阿姨的三叔是搞娱乐传媒的,你用这些小手段人家能查不出来?万一池弥和他女朋友忍不下这口气,把事情捅了出去,你可就身败名裂了,你让我和你爸爸这两张老脸往哪儿搁?”程如雪惊愕失色,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连一直偏爱她的唐盼桦都跑去给赵曼歌撑腰了?张月琴嘴角垂着,站了起来,“听mama的,找个时间好好跟池弥和赵曼歌倒个歉。”*池弥把赵曼歌送到自己公寓后,专门去了一趟三爷爷家里。等他出来时,天色暗了,脸色更暗。司机把车停在公寓大门口,池弥在车上坐了坐,刚要下车,却被一个男人叫住了。他回头看过去,那男人身后的汽车里坐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程如雪下车,朝池弥走过来。她眼眶红红的,穿着白色长裙和一件粉红色毛衣外套,站在夜里里犹如一朵娇嫩的桃花,我见犹怜。“池弥……”程如雪嗓音细柔婉转,说话都像唱歌一样,“我……对不起……”“不用说对不起。”池弥从三爷爷那里出来,就什么都知道了,他没看程如雪,而是望着远处一栋高楼上的灯光,那是赵曼歌在的地方,“我这个人,护短又记仇。”*此时的赵曼歌丝毫不知道自己男朋友在楼下“护短”,她开着电脑,和艾莉尔视频。“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月逮捕令就能批下来。”艾莉尔说道,“这期间,你需要回一趟美国,作为原告,法院和检查机关需要你出面。”赵曼歌问道:“下个月什么时候能批下逮捕令?”艾莉尔看了看手机,“还要和中国方面交涉,大概下个月七号左右。”七号啊……华影奖颁奖当天,可惜祝惜安拿不到影后了。赵曼歌点点头,和艾莉尔商议了回美国的时间,然后关掉了视频。这时,正巧池弥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个文件夹,随手放在桌上,往沙发上一坐,腿搁到了桌子上。赵曼歌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桌上的文件夹,拿起来扬了扬,“这是什么?”池弥闭着眼,鼻子里嗯了一声,“你看看吧。”赵曼歌打开文件夹,看了一眼,脸色渐渐白了下来。她心悸的不是程如雪的所作所为,而是将这些事情一件件地和埃尔莎联系了起来。程如雪是程光霁的亲meimei,埃尔莎和程光霁的关系……赵曼歌几乎瞬间明白了为什么程如雪有这些照片内容,还发给了高笃。“怎么了?”池弥问。赵曼歌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可怕。”池弥站了起来,摸了摸赵曼歌的头,目光柔和而坚定,“曼歌,我们公开吧。”池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跳动得厉害。他怕赵曼歌不同意,抑或,赵曼歌从来没想过要公开。赵曼歌低着头,鼻子酸酸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池弥说要公开的时候,赶紧心里一颗种子突然落地生根了,并迅速发芽生长,长在池弥身边。赵曼歌伸手勾住池弥的小指,说道:“好。”池弥突然就抬起她的下巴含住了她的双唇,齿间辗转,比以往更深入,更用力。赵曼歌被他抬到桌上,裙子顿时掀了上去,池弥双手撑在她身侧,俯身看着她,眼里有火。赵曼歌问他,“你说,我们怎么公开?”池弥将头埋在她颈窝处,手从大腿根滑上去,游走在敏/感地带,“你想怎么公开?”赵曼歌嗓子里溢出一声低吟,全身的感知都跳动了起来。她狠狠咬了一口池弥的肩膀,“你再这样,我就发我们的床照!”*第二天一早,赵曼歌和池弥都接到了王渤语的电话。他听说赵曼歌和池弥这段时间都在中国,想把录制行程后面的部分都提上来,不然档期跟不上了。赵曼歌和池弥没有其他事,就答应了下来。池弥中午接到一个电话就出去了,整个下午赵曼歌都看着邮箱里收到的各种文件,繁复重要,她看得非常认真,甚至都没摸过手机一下。直到傍晚,她才揉了揉后颈,站起来活动筋骨,顺便拿起了手机。各大新闻门户客户端弹出了推送,赵曼歌看了一眼,直接打开了微博,果然热门第一条就是池弥两个小时前发的微博。池弥saul:如果受害者不是我的人,是路人,我一样会救。配图两张,一张是律师函,告高笃和程如雪侵犯个人**权;一张是长文,详细描述了当天的事发经过。然而底下评论的重点却歪了。“我的人?我的人?我的人?”“什么叫我的人?这是要公开的节奏?”……赵曼歌一条条看下来,除了那些猜测她和池弥关系的评论,其他一律都是被程如雪炸出来的。“为什么会连程如雪一起告?难道是她买了水军?”“卧槽程如雪?怎么回事?本仙女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你们还不明白吗?麻烦联想前段时间小白莲雪宝做的事。”网友们脑洞太大,从这一封律师函里脑补出了好几出八点档狗血电视剧。除了这些,还有些意外和谐的声音。“嘤嘤嘤,我男神三观好正。”“想当路人被哥哥救[微笑]我觉得我大概疯了。”赵曼歌咬着手指,点进了程如雪的微博。两千多条,居然删得干干净净。赵曼歌啧啧叹了两声,退出了微博,给池弥打了个电话。“我看到你发的微博了。”“……”,池弥一时无言,顿了一下才说道,“我现在有事。”“哦,那好吧。”赵曼歌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池弥看着手机屏幕灭了,收回了目光,看着对面的程光霁。“我跟你meimei说过,我这个人护短又记仇。”程光霁眼角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他微微皱眉,清冷的面容带上了一股愁容。“小雪她还小,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