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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未见过靳夜有任何情绪。靳夜对集中在他身上的眼神视若无睹,只是紧张地盯着手术室。嘴唇紧抿,幽暗的眼神不是闪过冲动的火苗。蓦然,他灵敏的听觉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顿时精神一振,却在手术室打开后心里狂跳一下仿佛停止了一般。前方,苏锦洛被两个护士合伙抱出来,双眼紧闭,脸色苍白比起上一次她出事时更甚,嘴唇泛着青紫紧紧咬着。蹙起的眉头露出一丝丝的痛苦之色。仿佛时间停止,他就这么看着苏锦洛,一时愣住。直到两护士抱着她走到了他面前,他才回过神来,“锦锦!”他有些惊慌地叫道。几乎是从护士的手中抢过苏锦洛。可对于他的呼唤,苏锦洛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他心里蓦然一惊,忽然想到什么抱着苏锦洛转身踢开最近的一间病房的门。靳老爷子也注意到了昏迷中的苏锦洛,顿时心里一沉看向楞住的两个护士问道:“她这怎么了?”被靳夜一身杀气吓到的两个护士听到靳老爷子的问话,才回过神来。靳老爷子一身的气势同样让人心颤,两人战战兢兢地答道:“苏医生劳累过度,在商老手术刚完成后就晕倒了。”听到两个护士的话,靳老爷子不由得露出了担心的神色。来不及给商家人打招呼,转身向病房走去。这时,靳夜一下冲了出来,对两个护士大吼着:“锦锦来时背的包和医箱呢!快点却给我找来!”靳夜此刻情绪有些失控,平时收敛的杀气如同血海浪潮一般向两个护士扑去。两个护士到底年龄不太大,又是女的,顿时被靳夜吓住呆愣在原地。看着靳夜已经泛起血色的双眼,靳老爷子一惊。刚要开口说话,这时习老和周老已经从手术室走出来,叫醒呆住的两个护士让他们立刻去拿东西,自己走上前去向有些靳夜问道:“苏丫头怎么样了!”靳夜冷冷地看了两人一眼,如果不是他们,苏锦洛根本不用趟这趟浑水,让自己陷入危机当中。习玄和周启被靳夜这一眼看得心底发毛,仿佛被冻入了冰窖一般全身发寒。他们根本不知道靳夜的身份,也只是在最近见过他几面,听苏锦洛的称呼以为是她的叔叔。但此刻,他们知道靳夜的身份并不简单,要以气势让活了一大把年纪的大门都觉得心里发寒,这种血腥的气息,他们并没有少见。靳夜眼神冷厉,等到护士快步将苏锦洛的背包和医箱拿来,他一把几乎可以说是夺过,转身之际恨声道:“她的心脏病发作!你们最好祈祷她没事!”充满杀气的语气,让两人心里一沉。他们没想到苏锦洛居然还有心脏病,而且听靳夜这语气,还非常严重。靳夜与习老的对话听在商家人耳中,已经知道了商老手术成功暂时没事,对苏锦洛这个救了商老爷子的恩人更为关注。听到靳夜的话,商家人身形一震,神色复杂地看向靳老爷子,问道:“靳老。苏医生她有心脏病!”靳老爷子苦笑,脸上的担忧毫不掩饰,看向商家的眼中神色复杂无比,沉重地感叹道:“是呀!苏丫头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如果不是苏家是杏林世家,她外祖父医术了得从小悉心为她调养,她也长不到这么大。而且,前两天因为救人好不容易调养好的身体又犯了病,一直没有恢复过来。如果知道她今天会这么累……”后面的话他没说,商家人也没有问。现在这情况,如果都是无意义的。如果当时知道情况,靳老爷子也不知道会怎么选择,一个是一生的老友,一个是喜欢的晚辈。靳老爷子不知道。商家人也不知道。靳老爷子向着苏锦洛的病房走去,犹豫了一下,中年男人挥退身后的人去看商老爷子,他跟在靳老身后。周启和习玄顾不得靳夜对他们的敌意,两人心存内疚。跟着进了病房。靳夜没有阻止习玄为苏锦洛诊脉,不管他心里再恨,也不得不承认习玄的医术很高,或许能够救回苏锦洛。他在苏锦洛的挎包中翻找着,拿出一个瓷瓶闻了闻,是他熟悉的气味。苏锦洛药的气味,他是熟得不能再熟。牢牢地记在心里怎么都不会忘记。立刻,他倒出一枚药丸塞入苏锦洛嘴里。可是苏锦洛牙齿紧闭,任凭他怎么努力也只能撬开一个细小的缝隙,药丸吃不下去,他也不敢使劲怕把她弄伤。靳老爷子看着靳夜的动作,叹息道:“我来吧!”他知道靳夜不是不能。而是下不了这个狠手。“不用!”靳夜拒绝得干脆,只是片刻的犹豫,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将药丸塞入自己的嘴里,快速地嚼了几下俯下身去。“你……”靳老爷子惊骇出声,一手指着靳夜。神色复杂。靳夜此刻却无力思考其他,见苏锦洛将药咽了下去,他转头看向习老,冷冷道:“怎么样?”习玄刚想说没用的,苏锦洛的心脏病严重到他难以想象她怎么能活到这个年龄,而且之前他还没有察觉到一丝异样。这么严重的心脏病,岂是吃点药就能够好的。以苏锦洛的情况,连吃药控制都难,必须换心才行。不过合适的心脏,哪里是这么容易找到的。全世界那么多等待换心的人,能够坚持到找到合适的心脏轮到做换心手术的人,又有几个。不过在靳夜逼迫近乎嗜人的眼神中,他还是把手放在苏锦洛手腕上,片刻后露出惊骇的神色:“神药呀!”这才刚服下去,苏锦洛这连他都束手无策的心脏病居然立刻转好了一点。他的手一直放在苏锦洛的手腕上感受着她脉象的变化,这期间苏锦洛的情况在以惊人的速度好转,三分钟后,他对靳夜说道:“她的情况有些严重,一颗药药效不够,再吃一颗。”靳夜毫不犹豫地喂药,直到习玄说苏锦洛暂时脱离了危险,不过一时半会儿无法醒来后,众人才松了一口气。看着如同破娃娃一般躺在床上的苏锦洛,靳夜知道苏锦洛的心脏病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以调养的手段最多维持一时,无法维持一世。等到各种急救手段没用之时,苏锦洛生命也走到了终点。这个结果他不能接受,心底隐隐排斥这个结果。蓦然,他抬头问道:“锦锦的病,要怎样才能根治!”“心脏移植,只有心脏移植。”习老沉声说道,有对苏锦洛的心疼,也有对她的惋惜。有对她有足够的天分,却没有时间来展现。更多的是对于一个晚辈的喜爱,不忍她就这么年纪轻轻早早的过时。可是,一个合适的心脏,实在是太难找了。细细苏锦洛的脉象,他语气钦佩中又有nongnong的可惜与沉重的叹息:“本来有高人替她调理,只要不要后代,维持闲适无忧的生活,以她的身体状况至少可以平安活到三十多岁。届时,以西医的发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