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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博尔记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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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1941年10月17日,由担当随军宗教学者的,阿朗达尔先生带队的60多人到达,

    这是一支苏俄战俘里的中亚人组成的骑兵排,他们被编入我部序列,排长是哈萨

    克人,努尔兰少尉。

    和很多德国人一样,我很少见到黄种人长相的人,这些人看起来的样子自然

    让我想起历史书里提到的,成吉思汗那征服了整个东方世界的鞑靼骑兵。

    我想起了我以前遇到的,哈尼克孜和迪丽热巴这两个女人也是中亚人,于是

    我把哈尼克孜找来做翻译,她是苏俄军队里的无线电cao作员,工作需要学了一些

    德语。

    这些异域文化的人到来,不免让我对他们能否被整合进我部的战斗力里面心

    存疑虑。但接下来的互相了解,顺利的让我感到惊讶,努尔兰少尉40多岁,长期

    在苏军里任职俄语十分流利,他的部下也普遍懂得俄语,愿意接受安德烈的领导,

    他们对斯大林的统治十分不满,他还和我讲起了他那里的哈萨克人,是如何帮助

    那些被流放到中亚的俄罗斯人免于饥饿,而他的家乡也被农业集体化搞得一团糟。

    阿朗达尔先生60多岁了,德语说的非常流利,这就更加让我惊讶了,他和中

    亚骑兵头上都带着颇为具有特色的费兹帽,作战时会换回普通军帽,他身上穿着

    欧式的大衣和马裤,黑皮靴。

    他对我说,费兹帽这是奥斯曼帝国马哈茂德二世苏丹陛下,在推行西化改革

    时期推广的,是奥斯曼帝国改革中间派的象征。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凝重的望向远方,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他出身西安纳

    托利亚的沿海城市布尔沙,年轻时曾到德国留学,后来由于这个经历,在前次大

    战时期他成了奥斯曼帝国军中,接受德国军事顾问指挥的军官,前次大战奥斯曼

    帝国和德国一起战败,他心灰意冷隐居乡下,做了一名当地的宗教学者。

    39年大战再次爆发,他们这帮蛰伏已久的亲德分子开始到处活动,为元首和

    第三帝国积极鼓吹造势,可惜现在的土耳其奉行中立政策,对他们这些怀念奥斯

    曼帝国的老人很不放心,监视干扰他们的活动。

    在中央集团军总部任职的雷默尔将军,和他在前次大战的加里波利战役中曾

    一起战斗过,两人因此成为朋友一直保持通信,德国和苏联开战后,雷默尔将军

    得知他近况不如意,也邀请他到中央集团军为德国做点事,于是他欣然前来,在

    苏联战俘里招募可靠的人为德国服务,和努尔兰少尉一拍即合,他作随军宗教学

    者来做这支真主教徒部队的思想工作,他的教育背景也容易和德国军队协调好关

    系。

    安德烈上尉对于和中亚人打交道并不陌生,帝俄军队里也有很多鞑靼人和中

    亚人,于是这个排就被编入了安德烈的第3步兵连,在安德烈和阿朗达尔先生的

    建议下,我愿意尊重他们的风俗习惯,提供材料让他们在军营外到防御地带之间

    的空地上,修建一座中亚样式的帐篷军营,并建有一座礼拜堂用于满足他们的信

    仰需要,严禁其他人带酒和猪rou进入他们的营地,我部后勤人员会定期提供活羊

    供他们食用,当然我也对阿朗达尔先生和努尔兰少尉要求,约束部下的纪律,不

    得劫掠当地居民。

    阿朗达尔先生对此也愿意接受,他认为中亚人都是守规矩的,而他对前次大

    战之前的旧奥斯曼帝国,的多元社会颇为怀念。

    我还希望努尔兰少尉抓紧时间展开协同训练,团部20号将发起一次对附近俄

    布游击队的扫荡作战,只要他的部下表现出色听从指挥,就可以打消营里其他人

    对他们被单独对待的猜疑,努尔兰少尉十分肯定的表示,他的部队都懂俄语,听

    命于安德烈的指挥毫无问题,安德烈手下的哥萨克人和他们信仰不同,但作战模

    式,生活方式都很接近,他们会好好相处的。

    我看到哈尼克孜一副对我欲言又止的样子,主动对她说,我一直都是尊重她

    信仰情感的,允许她去中亚人的营地参加宗教活动,哈尼克孜跪在阿朗达尔先生

    面前忏悔,阿朗达尔先生劝说她,嫁给德国朋友没什么不光彩的,她一副如释重

    负的样子又回到我身边。

    1941年10月18日,艾芙琳娜的丈夫逃回来了,不管他经历了什么能活着回来

    就是好事,我都不知道我是否能活着再回到旦泽。

    丈夫的归来让艾芙琳娜感到了巨大的道德压力,我用入室强jian的方式占有了

    这个女人,她在我面前毫无反抗能力,像待宰的羔羊一样任我摆弄,然后她主动

    的屈服了,她很快就认识到靠自己微薄的食品配给,是无法养活自己和孩子的,

    而和我在一起能获得明显的物质好处。

    列博尔占领军当局和当地附庸政府的人都在这么做,包养几个自己看的上的

    当地情妇,有的还惹出一些事端,成为这个特殊时期广泛流传的趣谈。

    有个叫亚当的波兰治安警察,早就倾心于自己邻居家的一个少妇安娜,这个

    少妇的丈夫伊戈尔也被征兵走了没回来,于是半推半就的两人关系就好上了,有

    一次两人正在少妇家里上床的时候,正好安娜的丈夫伊戈尔回来了。然后亚当制

    服了伊戈尔,把他捆了起来,当他面继续jianyin安娜。丈夫很爱妻子,原谅了妻子,

    但是不想饶了亚当,在街头扔石头砸他,又强jian了亚当的meimei,这件事一时在列

    博尔闹得沸沸扬扬,两家人关系成了当地人的笑柄。

    1941年10月19日,艾芙琳娜来找我,她坎坷不安的低着头请求我,她的丈夫

    会原谅她的,她的丈夫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去上班,她希望结束和我的关系,重

    新回归家庭,她可以介绍别的女人给我做替代。我同意不再去找她,我想要猎艳

    新鲜的女人时会让她帮忙的。

    1941年10月20日,清点一下我部可动用的兵力,虽缺乏营级的80毫米口径迫

    击炮,三个步兵连的人数还是都有增加,可人数依然不足800人,自重编以来我

    的营就没满编过。这次行动由团部统一指挥对1766号森林和附近区域进行扫荡。

    1941年10月21日,没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敌人抵抗微弱,能找到他们已经

    很费劲了,找到后他们又不愿意和我们交战,发现了成规模的犹太人游击队。

    1941年10月22日,我认为现在我的部队能较为迟缓的步调一致,彼此配合就

    很不容易了。

    作战中没有遇到强敌,没什么太值得一提的事情,我部只有很少的人轻伤。

    在我军前方依然有约纳斯的立陶宛辅助警察,预先去进行侦查工作。

    中亚和哥萨克骑兵在这种小规模冲突中表现出了优秀的战术素养,他们并肩

    作战,善于隐藏自己的行动然后突然发起攻击,被他们认真追击的敌人很难摆脱

    他们,当然只要敌人有稳固的机枪阵地,他们也会知趣的马上撤退,躲到玛蒂尔

    达坦克的后面,这种坦克还是能应付和普通步兵战斗的。

    作战中我也允许他们在作战地区搜寻战利品,这是他们传统的一种主要收入,

    俘虏的犹太和俄布游击队在被抢劫一空后,就投入到战俘劳工和犹太劳工里去,

    继续修路和做其他事情。

    中亚营地里的羊rou汤香气吸引了很多人去蹭吃的,哥萨克人和他们一起玩起

    了恰希克马刀舞,在进行这种危险表演时,哥萨克人可是不敢喝酒的,我的所有

    的顾虑已经被打消,让后勤多送几只羊和一点胡椒过去,补偿他们的损失。

    1941年10月23日,之前也下过几次大雨,但问题还不大,今天的这场大雨让

    列博尔和俄国其他地方一样,道路泥泞不堪,公路运输陷入瘫痪。我试着带人坚

    持去进行巡逻,马匹和汽车都陷进泥里难以动弹,道路修筑被迫停止,好在已经

    初步完成了。

    1941年10月24日,天气继续恶化。

    1941年10月25日,依然没有好转的迹象。

    1941年10月28日,天气放晴,但列博尔城市以外的地区,道路依然无法通行

    1941年10月30日,天气逐渐寒冷,在这片被文明世界所遗忘的土地上,我努

    力想要提振部下的士气,这注定是徒劳的,很快德国人与法国人就变得和俄国人

    一样,精神麻木只对烈酒和女人有反应。

    1941年11月1日,市长希望举行一次舞会邀请我们参加,闷了好多天的姑娘

    们高兴的不得了,芭芭拉和萨凡娜尤其一副企盼的样子,23号开始我就一直在指

    挥部焦急等待天气好转,上级也一直在询问这里的天气情况,现在公路运输已经

    被管理部门告知暂停,看来我已经没什么可做的,只好顺其自然,艾瑟尔问我是

    否可以许可她们和自己看上去的舞伴过夜,我表示同意。

    席间我感到身体不适,艾瑟尔陪我提前回到家里,家里没去参加舞会的,只

    剩下盖尔·加朵和哈尼克孜,盖尔担心自己的孩子不满1岁还在哺乳期,她十分胆

    怯的问我是否可以把孩子接来同住,或者放她回去照看孩子,我认为现在天气这

    么寒冷,她要是个负责任的母亲,就应该把孩子接来,我同意了,这间房子足够

    宽敞,她还可以找几个漂亮的犹太姑娘来做女仆,她很欣喜的在卫兵陪同下去了。

    盖尔·加朵在这里过的十分孤立,只有在集中营关过的艾瑟尔和她说话,其

    他人或多或少都对她是犹太人有偏见,艾芙琳娜来的时候看到她还动手打了她,

    当然我也为她也打了艾芙琳娜的屁股一顿,提醒她也是德国人之下的被统治民族。

    其他姑娘们都会找自己的乐趣,蕾切尔拉着黛博拉给她做翻译,日常拿着扳

    手去法国人那,不是那学习修理坦克,就是拆解维护机枪,她作为美国女飞行员

    的彪悍作风,看的男人们当目结舌。

    玛尔塔,芭芭拉和萨凡娜围着艾芙琳娜从黑市买来的一台收音机,4个人听

    各种流行音乐,讨论巴黎和纽约的流行时装款式。

    芙拉达被我说动变节后,就和安德烈,约纳斯打成一片,只要有空就和他们

    拿枪去打猎,她的家人也被释放,为避免被內卫军报复,从此离开列博尔隐姓埋

    名。

    艾瑟尔轻松承担了我秘书的角色,她可以熟练的使用打字机,协调和民政部

    门的关系。

    哈尼克孜在这里孤立程度仅次于盖尔,没有人敌视她,都乐意听她讲异域世

    界的新奇事情,只是她对其他姑娘的生活方式感到难以适应,这也许只能归因是

    文化差异,那只我领养的小猫几乎是她唯一的陪伴。她看到的盖尔和艾芙琳娜的

    孩子若有所思对我说,她认为既然决定嫁给我,这件事宗教学者也同意了,她就

    有义务给我生一个男孩,延续我的血脉。

    我对她说在她们这些人里,未来我只会娶和我同为德国人的艾瑟尔,她表示

    在她的文化里,男人是可以有多个妻子的。说完便不再等我反驳,和我亲吻,拉

    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

    我无法拒绝这个美丽又主动的东方女人,我们拥抱着亲吻,她的手也不老实

    的脱去我的衣服,亲吻了我挂在胸前的军籍铭牌,艾瑟尔也敲门走了进来,她听

    到了我说会娶她,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对我说:请让我也怀上你的孩子吧。

    我搂着艾瑟尔的上身亲吻她的rufang,她的胸围比哈尼克孜大的多,哈尼克孜

    似乎也知道竞争不了,就脱去我的裤子,含着我还没有勃起的roubang吸吮起来,她

    的小手按摩我的睾丸,有两个美女贴在我身上,很快我的roubang就变的铁硬了。

    哈尼克孜继续发挥着自己优秀的口活,我无法再集中精力亲吻艾瑟尔的rufang。

    艾瑟尔睁开眯着的眼睛,摸摸哈尼克孜的头发,示意她到床上去躺着,哈尼

    克孜顺从的照做了,然后艾瑟尔给了她一根假roubang,在嘴里裹了一下,沾满口水

    让哈尼克孜拿着插进她的sao逼里。

    说着,艾瑟尔就爬到了哈尼克孜的两腿之间,把她的双腿分开成M形,她也

    拿着一根假roubang沾着口水插进哈尼克孜的xiaoxue里。

    在这场比试中哈尼克孜的身体明显更加敏感,她很快就手里拿不住东西浪叫

    起来,yinchun湿漉漉的诱人,我的roubang在哈尼克孜的xiaoxue口蹭了几下,深深的插了

    进去,艾瑟尔的舌头灵活的舔着我的roubang和哈尼克孜xiaoxue的接缝处,这让我们两

    个人的情欲更加高涨,我如哈尼克孜所愿的,用jingye灌满了她的zigong,然后艾瑟

    尔又用假roubang将哈尼克孜的xiaoxue堵上。

    我让艾瑟尔转过身去屁股对着我,艾瑟尔的xiaoxue比哈尼克孜要yin乱的多,我

    的roubang也cao了她一顿,贴在她的耳边说:这是公平的较量,你也有机会的。

    艾瑟尔脸上窃喜的样子,在我灌满她的zigong后,也用假roubang堵住自己的sao逼,

    可她竟然yin荡的自慰起来了,远不如哈尼克孜那么文静。我对这种事情当然是不

    能容忍,于是揪着艾瑟尔的头发把她扔到床上,伸手狠狠打了几下屁股,我的rou

    棒粗暴的进入她的sao逼里,抓着大白屁股狠狠cao着她sao逼的同时,痛骂她是个yin

    乱的女人,而她一直在笑。

    盖尔最大限度的利用了我对她的善意,她用那辆后座只能坐2人的嘎斯小汽

    车,挤了6个年轻的犹太女孩带回来。

    我并不太害怕包养犹太女人被发现,自从占领了乌克兰,帝国保安部里希望

    发财和得到晋升的,都去了那片温暖富裕的南方土地,贫穷苦寒的列博尔无法吸

    引他们在这里工作,于是这项工作被分配给了下属的立陶宛秘密警察,立陶宛秘

    密警察也不想离开自己的辖区,于是又委托给了辅助警察的约纳斯,他们只在有

    大案件的时候过来支援,约纳斯自从拿回自己的庄园就心满意足,才没有空管这

    种闲事。

    我认为盖尔必须被惩罚,于是我挑选了盖尔给孩子喂奶的时候,进了犹太女

    孩们住的地方,在她们面前,让盖尔光着身子两腿分开跪在我的面前,我在她的

    屁股上扎了一针速效的催乳药,虽然盖尔现在也在哺乳期,但是服药后她的产奶

    量可以提高很多,她的双手被我从后面用手铐铐着,然后安静的在一旁等着,那

    个犹太婴孩饿了,想找mama要吃的,我让别的犹太女孩抱着他,而盖尔跪在几米

    外不敢站起来,盖尔很快屈服于自己孩子作为人质的压力,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可是她实在不忍看到自己的同族,在寒冷和饥饿里在慢慢被榨干体力。

    我打算cao一顿盖尔的屁眼做惩罚,盖尔连忙答应了,两个她带来的犹太女人

    给她浣肠清洗干净,涂抹了很多润滑油,又塞进了一串后庭珠,我把她的孩子放

    到了她的面前,她很想用手去抚摸一下自己的孩子,可是她的手被手铐挡住了,

    在她要把奶头对准孩子嘴里的前一刻,我把她的后庭珠拔出来,她的身体很快向

    上仰起,孩子不高兴的哭起来,盖尔马上俯下身去哺育孩子,在她的身后,我的

    roubang很顺利的插进她的肛门里,她的身体前后一晃一晃的,孩子总也够不着,更

    加不满的嗷嗷叫,这种屈辱感让盖尔哭了,她哭起来让肛门猛的收缩,我拍着她

    的屁股,问她怎么回事,盖尔很快收声,适应着在和我肛交与喂养孩子之间找到

    了平衡,另一个犹太女人按我的要求,把她另一个奶头的乳汁挤进一个杯子里。

    cao一个给婴儿哺乳的母亲,让我感到一种别样的快感,我灌满了盖尔的直肠

    也不满足,让其他6个犹太女人轮着给我koujiao,然后射进那杯盖尔的乳汁里,让

    她把自己乳汁和我jingye混合物喝下去。

    1941年11月2日,参加舞会的姑娘们尽兴而归,天气也开始放晴。

    1941年11月3日,有人在列博尔城市附近伐木时,发现了一座被雨水冲开的

    集体墓xue,里面挖出了7具尸体,波兰警察从他们随身携带的物品中,找到了可

    以证明死者身份的东西,他们都是列博尔的居民,携带的皮包里有一份的报纸是

    1940年5月的,死者家属还认出了其他遗物,这7个人的身份被确定,是这里一家

    波兰私营企业的业主和主管。

    芙拉达得知了这件事,愧疚的私下对我说,人是她杀的,这几个人被认为是

    阶级敌人,她奉命晚上跟着军队进行抓捕,然后带到附近森林里处决。

    我安抚了低着头身体颤抖的芙拉达,吻着她的头发对她说:我不会和别人说

    的,你也别和人说,你现在在我的保护下,别人还不敢动你。

    1941年11月4日,家属和警察商议后,把尸体起出来装进棺材里,先运到教

    堂补办祈祷仪式,再重新安葬。从城郊到教堂的路上已经挤满了送葬的人,警察

    和军人在道路两旁维持秩序,现在烈日当空,波兰人却举着蜡烛,街道上安安静

    静的没有人说话,整个流程中只能听到牧师念祈祷词的声音。

    我和占领军当局的很多人也站在送葬的队伍里,整个过程中,我一直沉默不

    语,自39年开战后,德国要求必须把斯拉夫人当做劣等民族看待,要在他们面前

    摆出主宰种族的架势来。我的母亲是德国人,父亲是德国化的波兰人,母语是德

    语,虽然我也被看作德国人,但我始终对优等民族,主宰种族,这一套并不认同。

    而且现实意义考虑,我认为来参加这个葬礼,是一个提醒我手下的非德国军人,

    他们是在为何而战的好机会。

    1941年11月5日,公路修筑和清理工作完全暂停,犹太人和苏军战俘都撤了

    回来,他们将给其他的企业劳动。

    1941年11月6日,我对女人的乳汁似乎有一种偏爱,我让芙拉达服用了催乳

    药,然后在早餐时,搂着她的奶子好好吸吮了一顿,真希望以后每天都有。

    1941年11月7日,芙拉达早上看到这个日期对我说,这一天是十月革命纪念

    日,她这句话让我想到,敌人也许会以某种形式来庆祝这个日子,我早早赶到了

    营指挥部,命令全军尽快吃完早饭加强戒备,让芙拉达打开收音机,调整频道到

    苏联广播节目。8点广播里传来了斯大林在莫斯科举行阅兵的报道。

    9点多铁道兵请求支援,一辆满载国防军的军列在城市以西3公里处遇到了伏

    击,火车头前的空车厢引爆了铁路下的地雷,铁路被炸断,车厢遭遇游击队的机

    枪和迫击炮攻击,国防军官兵和随行的一些文职人员纷纷下车躲避,他们被游击

    队火力压制急需得到救援,而铁道兵派出的救援在城外以西2公里处也遭遇了敌

    人,铁路被炸断和游击队进行了伏击。

    几乎同时,军用火车站也发生了几次爆炸,围墙上炸出了几个缺口,这里也

    被袭击了,敌人显然是有备而来计划充分。

    我只好先分兵应对,1连的德国兵集中了全部卡车,摩托车,装甲汽车,还

    有我那辆嘎斯轿车等城里所有能找到汽车,携带迫击炮全速前往救援国防军的兄

    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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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连的法国兵携带几辆马蒂达尔坦克去救援被伏击的铁道兵。

    原本应该担当侦察和穿插的立陶宛辅助警察,今天约纳斯有事没在,指挥官

    是他的弟弟,我不想让这个年轻人冒险,于是他们被留在火车站,依托早已构筑

    好的防御工事,使用里面存放的机枪和罐头盒手雷等武器,和铁道兵一起击退袭

    击者。

    3连的俄国骑兵将迂回到外围侦查,确认敌人位置后进行侧击。

    这样我手里已经没有足够的预备队,只好让秩序警察和党卫队成员集合待命,

    破例允许波兰治安警察给手枪装上枪托,不久果然游击队又穿着平民的服装袭击

    了警察局和市政厅,又在发电厂制造了1起爆炸,我并不是一个总会身先士卒的

    人,现在也拿着索米冲锋枪,领着营部的人和警察们与游击队进行巷战。

    游击队也并不恋战,交火只持续了几分钟,就从列博尔市区和火车站撤退,

    他们造成的破坏,技术人员认为要维修到明天早上。整场战斗中,游击队在4个

    战场只不过给我部和路过友军带来十几人的伤亡,但是延迟了友军的行动1天,

    他们发动攻击的目的已然达到。

    我带人赶到军列被伏击处时,看到游击队已经被击退,我部和友军的一些人

    正在打扫战场,几个友军死伤者已经被卡车运走,能自己行动的国防军人徒步向

    列博尔行军,装备只好等待铁路被修复再说。和受过训练的军人不同,与友军同

    行的文职人员死伤惨重,幸存者也已经被送走,死伤者要等卡车空闲再被运回去

    处理,但是我注意到这些非战斗人员的伤亡,似乎并不都是游击队造成的。

    一个德国兵正利落的从一个衣着华丽的死者手上撸下金戒指,又去翻他的口

    袋,这个德国兵看到我走过去,不好意思的站起来对我说:长官,我想这些东西

    对他也没什么用了。

    我冷笑一下拍拍他的肩膀,没有干涉他和其他德国兵收集战利品的行为。

    走几步我看到一个金发美女的尸体,她衣服被撕开了,裙子被扔到一边,大

    腿和阴部有jingye痕迹,想到豪恩上尉对我说,游击队始终没接近过铁道线200米

    以内,这显然是某个德国兵在趁乱抢劫时顺带干的。

    我见这个姑娘长得很漂亮就给她穿好衣服,用手摸了摸她的奶子和大腿,觉

    得很有弹性,从她胸口的小钱包里翻出了她的证件和几张照片,她叫,玛丽·鲍

    曼,我把她美丽的照片留下来欣赏,这么漂亮的姑娘真是可惜了,那个粗暴的士

    兵,根本不懂得欣赏女人。

    我又看到有个中弹倒地的男人在求助,医务兵还没空处理他,我看他有点眼

    熟就上前给他喝了口水,包扎了一下伤口,这个男人带着金丝眼镜,穿着黑色的

    礼服,从他的文件包里散落出一些东西,我拿起来看看,原来是关于某个犯人的

    审问记录,这个犯人还是个美女,这倒是很有趣,而且这个女人的名字我似乎觉

    得很耳熟,文件里还有她的档案和照片,艾瑟尔·希施,我感到大脑里嗡的一声,

    再次确认照片和其他信息,确实是她,就是我的老同学,我打算要娶的那个女人。

    那个男人似乎缓过来了,看到我正在读的东西,讨好的对我笑了笑说:这个

    女人很漂亮吧,还是个在英国留学过几年的女大学生,可惜她老爸参与了一起暗

    杀元首的阴谋,已经被处死了,他的女儿也可以被我们随便玩,反正也是以后会

    被处死的。我叫奥托·科赫,是帝国保安部的,感谢你救了我,我的那个皮箱里

    还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