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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葱篮球梦】第七卷:最后赢家(123)

    2022年2月17日

    第123章:梦境

    深海大学北区校门一直向东走是一片居民区,可除了最外圈的一套学区公寓外,居民区里大部分是多年前修建的老式楼房,楼房位置极不规整,而连接这些楼房的小巷也因此变得更加狭窄。

    但钟致远却是隐约记得这里的路,他茫然的望着四周,只觉着这条小巷莫名的有些熟悉,他继续向前走去,直到小巷路口,一幅熟悉的画面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

    高挑而知性的叶诗翩这会儿早已换上了清爽的短T和牛仔短裤,早年体训出身的少女此刻这身装扮着实更显飒爽,果不其然,她随性的打扮终是在今天遇上了麻烦,小巷口路边灯柱下,一道被灯光拉长到夸张的身躯赫然堵在了她的身前,却正是那与钟致远多次作对的死仇,熊安杰。

    “住手!”钟致远想也没想便呼喊出声,双脚直朝着那二人跑了过去,可不知怎的,那熊安杰却似乎像没听到他的呼声一般,继续向着墙角处的叶诗翩靠近,钟致远心中气急,脚步更快,直奔到熊安杰身前,想也没想便朝熊安杰的脸上挥出一拳。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一拳势大力沉,可偏偏像是击打在空气上一般,钟致远只觉身躯一抖,竟是整个人从熊安杰的身体之间穿了过去,而他所要打的熊安杰,却是满脸yin笑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手铐,只听得“咔嚓”一声,正将叶诗翩的手腕拷住。

    “……”钟致远脑袋一嗡,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情形,明明与他们二人近在咫尺,甚至这一幕好像还在一年前发生过,可偏偏自己便像是置身事外一般,完全无法阻止熊安杰的兽行。

    熊安杰的动作越来越大,叶诗翩的几次反抗都被他硕大的身躯完全压制,钟致远再次发出怒吼,可无论他叫得再大声,眼前的两人却依旧没有丝毫回应。

    叶诗翩那带着手铐的双手被熊安杰轻而易举的压在墙壁上,他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开始轻而易举的撕扯少女的衣裤,一点一点的,钟致远看到了叶诗翩那慢慢裸露而出的白皙肌肤,看到了胸罩撕扯而下晃荡着的白嫩大奶,看到了热裤脱落下的那最为神圣的芳草与嫩xue,钟致远下意识的咽了记口水,脑海里依旧觉着有些错愕和恍惚,可就在这时,熊安杰那支粗黑壮硕的骇人rou枪便就着少女密林里的那条小缝里插了进去。

    没有一丝前戏与爱抚,粗长roubang笔直的一挺,近乎全部没入到叶诗翩双腿之间的蜜xue之中,只一瞬间,嫣红的血丝便从她那白皙大腿的内壁流落而下,而呼喊无果的钟致远却只能呆立当场,眼睁睁的瞧着这位曾经被自己救下的美女主持陷身魔爪。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钟致远发出几声无奈的呢喃,他的目光自始至终未曾离开过眼前的激情画面,可自小接受素质教育的他却是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种种。

    熊安杰的rourou每一次向少女的嫩xue发起冲击,他的三观便受到一次重创,那些原本美好的、值得期待的事物,此刻便好像一面脆弱的镜子,被人重重的撞击,直至粉碎在地。

    “怎么样,钟致远,看得shuangma?"突然,钟致远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才一晃神的功夫,熊安杰便已直起了身子,下身保持抽插频率的同时,脑袋却是突然转了过来。

    钟致远立时瞪大了双眼,虽然不知他为什么此时能感知到自己的存在,但此刻的他哪还顾得上思考,当即上前破口大骂道:“畜生,你放开她!"

    “哈哈哈,”熊安杰的笑得十分猖獗,无形之下竟是让钟致远有了几分顾虑,他下意识的环顾四周,这才发现有些不太对劲,他原本所在的小巷路口莫名的变得模糊,隐约间,另一道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了过来。

    “不要!不要!”

    声音娇软柔弱,语气却是十分着急,钟致远猛地回头,却见身后不知为何竟是多了一张温馨旖旎的红色大床,可那张精致浪漫的大床上,此刻躺着的除了熊安杰五大三粗的体型,更有一位被他强行压在身下的柔弱少女。

    “温雪?”钟致远脑袋一嗡,这才意识到这一幕的似曾相识,那日他和几位室友喝醉了酒,被带到了这间所谓的会所,而后便遇到了家里出了事故的温雪,他帮了她,甚至不惜瞒着晓雨借钱给她,尽可能的帮着这个女孩脱离苦海,可没想到,她终究还是被这头恶熊给欺负了。

    "美女,对不起啊,实在太漂亮了,没忍住。”发泄完毕,一贯暴力的熊安杰竟是突然尴尬的道歉,钟致远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可偏偏软床上的温雪却依旧是懵懂无知,除了小声抽泣,连半点反抗的意识也没有。

    “我答应你,你爸的事包在我身上。”

    "要不,你以后做我女朋友吧。”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熊安杰的女朋友了。”

    熊安杰一步步的诱骗着这位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一点点的瓦解着少女的感情防线,还不到半个钟头,温雪看向他的眼神里便已从恐惧变成了好奇,而当熊安杰借着“男朋友〃的身份再次强压上去,将那粗黑的roubang插入少女嫩xue之时,温雪已然开始接受了"女朋友〃的身份。

    "温雪,你别信他,他是个骗子!"看着眼前愈发温柔的“男女朋友〃,钟致远实在忍耐不住,他用尽全力大声嘶吼,但结果却是可想而知,沉浸在欢爱之中的两人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尤其是被熊安杰的高潮技巧挑弄的温雪此刻便犹如失了魂一般忘乎所以,不断地发出高亢的呻吟与浪叫,哪还有平日那楚楚动人的淑女模样。

    难怪!钟致远当初也是在张萱林晓雨的告知下才知道温雪男朋友是熊安杰的事,虽是和自己无甚瓜葛,可多多少少也会觉得匪夷所思,平日里这么一位乖巧的小女孩,怎么会找那么个面目可憎又恶迹斑斑的人做男朋友?

    “我还是低估了他的无耻!"钟致远愤懑的摇了摇头,心头怨气无处发泄,只能继续眼睁睁的瞧着无耻之尤的熊安杰在他眼前继续欺负着娇弱的温雪,直至她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连嘴角的晶莹白灼都忘了擦拭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怎么,这就消沉了?"突然,熊安杰的声音再度响起,钟致远皱起眉头,似乎又一次感觉到了周遭环境的变化。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仿佛深陷某种迷雾,钟致远只觉得无论是身体还是意识都变得难以自控,只能跟随熊安杰的声音回头,完全依照着他的节奏步入下一段场景。

    “我也没做什么,就是把你身边有关的女人都cao了一遍。”熊安杰的回应语气非常轻松,仿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我草你妈!"钟致远即便是再有修养,此刻也忍不住爆了粗口,他猛地朝前狂奔,集结了全身劲道的一拳却依然扑了个空,熊安杰的身影好整以暇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后,除了那张狂的笑声外,眼神里更带着几分不屑的嘲笑。

    深海郊区的桃花源度假村里,一袭红衣长裙舞服的叶红雾被熊安杰早备好的药物弄得迷迷糊糊,连带着舞蹈队十几名美女尽数晕倒在那间宽敞的包厢里,熊安杰大喇喇的闯入,直奔着他心心念念的“大嫂”走了过去。

    “红姐?〃钟致远万万没有想到,连这位对他格外关照的班导学姐,也曾惨遭过熊安杰的毒手。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喊出声,画面一转,自己便莫名的置身于一间普普通通的酒店房间,只听得门外传来“砰砰〃的敲门声响,高挑窈窕的岳彦昕此刻还穿着检察院的黑色制服,却见她目光一凝,小心翼翼的走到门边,打开了房门。

    很快,气质儒雅的周文斌走了进来,就着沙发坐下,似乎要与她开展一场谈判,可随着那句“正义的奴隶〃指令喊出,岳彦昕立时便如同变了个人一般失去知觉,眼神空洞,身体僵硬的坐在原地,任由着周文斌和熊安杰的欺辱。

    “岳姐,她这是怎么了?"钟致远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幕,如果说先前的强暴或是诱骗还能理解,那眼前的这场逆转变化,却是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可超出他认知范围的似乎远远不止这一幕,画面一转,眼前莫名的一黑,一道锥光扫下,对准的地方却是深海大学演播厅的舞台。

    那个他曾经无比深爱的女孩,林晓雨,此刻便安静的躺在舞台中央,身上穿着是那件为了舞蹈准备的天鹅舞服,可看她如今的样子,不知为何,总显得有些凄惨落魄。

    慢慢的,林晓雨强自支撑者虚弱的身体站了起来,一步步的走向大门,可大门敞开的一瞬间,身处循环之中的钟致远脸色又一次变得无比难看。

    又是他,又是这个身材魁梧却心胸狭隘的熊安杰。

    熊安杰带着满脸的yin笑走进演播厅,虚弱的林晓雨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一步步的被他强压在身下,毫不客气掏出那根丑陋的roubang硬插入林晓雨那还泛着血丝的xiaoxue里,不顾林晓雨的哭喊哀嚎,直按着自己的舒爽节奏一顿一顿的深插狠入,直插得林晓雨那才刚开苞没多久的蜜xue里翻出了不少yin汁蜜液。

    “哈哈,真是个sao货,我就没见过哪个才破处就这么多水的。”

    "没能给你前门开苞,这后门,我可不客气了。”

    熊安杰作恶之余嘴上从来不会闲着,突然,他将林晓雨的身子翻转了过来,直从那高高翘起的粉臀里掰出一条细缝,粗长的roubang一点点的向里硬塞,就这样生生没入少女的粉红菊蕊里。

    林晓雨疼得已经忘记了呼喊,只露出一脸恍惚的迷失表情,她无力的向下瘫倒,直将脸贴在软垫上,眼神里除了无奈,更多是一种心死的麻木。

    “晓雨、晓雨!”钟致远又一次的呼喊,即便他知道这样的呼喊根本无济于事,可眼见得林晓雨如今的模样,钟致远总算是回想起了那段时间里林晓雨所经历过的种种。

    “那天的晚会,她是想跳这支舞给我看的,可我不但没能出现在现场,更是完完全全忘记了这回事,让她一个人独自承受着这一切。”

    渐渐的,钟致远的呼喊声软了下来,眼眶里渐渐泛起自责的泪光,他曾经完全无法理解林晓雨的变心,直到眼前这一幕的出现,他才算想通了一些,在他沉浸在篮球与自己的世界中时,他身边的女孩却是在遭受着本不该出现的苦难。

    他身边的女孩当然不止林晓雨,画面再转,一间光影刺眼的饭店高层大厅里,仿佛群魔乱舞一般站着七八名男女,钟致远微微蠕动了有些干瘪的嘴唇,他的视线里再次瞧见了熊安杰,此刻的他,正骑在钟致远的第二任女友张萱的身上。

    “嘿嘿,我就知道你醒了。〃熊安杰兀自抽插,随手便用手把住张萱的下颗,使劲一掰便让装睡的张萱给显出原形,可无论她的脸色是骄傲还是愤懑还是不甘,熊

    安杰都无所谓的继续深插着,在他眼里,张萱除了长相身材好,更大的意义是在于她钟致远女朋友的身份,有了这个身份,他才离干得格外卖力。

    “求,求求你,放过我吧!”在钟致远的记忆里,张萱一直是个有主见有原则的邻家jiejie,他实在难以想象,在熊安杰的折磨下,她也会有如此难堪的一面。

    其实这一幕钟致远多多少少从jiejie嘴里知道些的,就像是眼前这大厅里出现的这些人,几乎全是云都最后一场比赛里没能出现的人,他有想象过这其中所发生的种种,但亲眼所见和胡乱想象终究是有太大的差别,尤其是亲眼目睹了张萱、白露、纪梦佳等人被不同男人按在地上肆意凌辱,钟致远的看得目眦尽裂,手脚不住的颤抖,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将眼前这些丑陋的男人生吞活剥,到这时,他才算慢慢理解了jiejie的职业。

    这个世界还有太多的黑暗,而他之所以能无忧无虑的享受着校园生活和篮球,是一直有人在他身边默默守护。

    但jiejie终究只能守护到他一个人,即便是被推下悬崖,jiejie也能将他从鬼门关里拉回,但他身边的这些人,却都在这些肮脏丑陋的嘴脸下屈服、堕落。

    即便是强大如岳彦昕、赵舒奕那样身手不凡的女人也不能例外,在云都天堂饭店的大客厅里,这对相交莫逆的姐妹花早被周文斌调教成了母狗都不如的性交机器,不管是猥琐的侯志高还是老迈的黄国栋都能骑在她们身上肆意妄为,而当时的他,却只沉浸在自己的篮球世界里。

    第一次,他对篮球的意义有了怀疑。

    在这一刻,他不禁开始思考,如果自己喜欢的不是篮球,而是别的什么,或许一切都将因此改变。

    慢慢的,他想到了jiejie钟神秀,这个从小到大将他保护得无微不至的女人,她究竟有多厉害,钟致远并不清楚,但他可以想象的是,只有自己像jiejie一样足够强大,或许才能真正守护自己身边的人。

    “怎么,想你jiejie了?”画面中的熊安杰仿佛能瞧出他的心思一般,直接道破了他此刻的遐想,钟致远朝他瞥了一眼,根本不愿与这恶人白费口舌,他的确想起了jiejie,但他想得更多的,还是jiejie能够及时出现,将这位作恶多端的人渣撕成碎片。

    “哟,这么恨我?”然而熊安杰却是露出一抹阴侧的笑容:“可要是你jiejie也自身难保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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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钟致远想也没想的发出一声咆哮,熊安杰的话他当然不信,但更多的愤怒,却是对熊安杰所描述的场景的恐惧。

    jiejie是什么人?在钟致远的印象里,她不就是无所不能的吗?他隐约记得,jiejie最后一次离开说要去美国了结一桩恩怨,几个月后就传来了前首富马天雄的死讯,虽是不太确定是不是jiejie的手笔,但钟致远早把她当作了最为神秘的守护者,这样的jiejie,怎么可能会像熊安杰说的那样"自身难保〃呢?

    “怎么,你不信?"熊安杰依然是道破了他的心思,嘴角上扬,阴侧的笑容里渐渐显露出几许yin邪,很快,钟致远的正前方突然现出一间类似于科研室的大厅,而与之前不同的是,大厅的四周却是躺着一具具倒在血泊里的尸体。

    “这是?”钟致远心中难免“咯噎〃了一下,瞳孔下意识的睁大了许多,他的心里略微升出一股不安的情绪,这股不安促使着他的目光在人群里飞速划过,直到望见了那大厅最中心位置,一个穿着黑衣的修长身影正安静的躺在手术台上,而熊安杰,此刻正露出惴惴不安的模样,带着身边的男男女女,小心翼翼的朝着手术台靠了过去。

    那个人,是jiejie?钟致远脑海里嗡的闪过这一念头,他的视角看不真切,而手术台的顶端同时也配置了一台架在人体脑部的仪器,一时间也叫人无法看清躺着的人的面貌,但隐约间,钟致远的心里却有着一丝不祥的预感。

    熊安杰终于走到了台前,他的眼神里满是炙热,比起先前的种种,这一次的他,仿佛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藏,他小心翼翼的按动仪器的头部机关,“哐当”一声,台上的女人头部从仪器中显露出来,却不正是钟神秀那张妩媚倾城的脸吗?.

    "姐……jiejie?”钟致远微微发出一声呢喃,一时间手脚冰凉,身体竟是有些摇摇欲坠。

    “熊……熊哥,要不还是把她弄死吧?"忽然,一旁的侯志高突然冒了出来,死里逃生的他这会儿心里有些发悔,对比起一个女人,他自认为还是小命要紧。

    “大熊,我也认为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同样的,黄国栋也忍不住出声阻挠,看着满地的死尸,活了四五十年的他这会儿当真有些后悔出来冒险,至少安安稳稳待在深海还能混个退休,可眼下这情况,一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

    "闭嘴!"熊安杰突然咆哮了一声,他知道自己任性的结果是什么,几个小时前,他还因为这个女人险些丧命于国安大楼,要不是祝运龙临时起意将她们一行带往这间4号基地,他暗中布置的赵舒赫这枚暗棋恐怕连出场

    的机会都没有,自己就得死得无声无息,可按理来说吃一堑长一智,钟神秀明显已经成为最不安定的因素,又哪里还需要他们的提醒,直接一枪崩了才是正道。

    可就在赵舒赫举枪射击的一瞬间,熊安杰却是及时叫停,他不争气的咽了口口水,实在是忍不住要上前打探一下这个女人的虚实。

    试验台上的仪器已经因为刚才的枪战停了下来,虽是能隐隐猜出这群人会对钟神秀做什么,可如今躺在床板上的她究竟被注入了多少药剂,仪器上根本没有显示。

    “要不,把她带走,〃一侧的蜘蛛亦是吐露出不安的语气:“我们现在就回深海,我让人准备点药,把她关起来慢慢调教。"

    “不,我就要在这里!"熊安杰此刻却根本听不进旁人的意见,居高临下的望着钟神秀这具近乎完美比例的身躯,他已然一刻都不想忍耐:“这个地方不简单,我有预感,要想彻底控制这个女人,一定得在这里!〃

    “……”众人一阵沉默,熊安杰的话倒也不无道理,面对这么一间神秘的基地,所有人都免不了心中的好奇,虽说比不上真金白银的财富,但如果能完全掌握这里,对今后的人生安全似乎更有帮助。

    但只有一点,那个女人,仍旧是隐患。

    "管不了那么多了!"熊安杰也不再多说什么,狰狞的目光直对准躺在床板上的女人,忽的双手伸出,直压在女人胸前那两坨鼓起的峰峦上。

    钟神秀因为早先计划探视医院太平间的原因,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纯黑色的紧身皮衣,虽是经过几场恶战,衣服早已破烂不堪,身上也沾染了不少硫磺火药的气味,可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却是不会有半点阻碍的显露,在紧身黑衣的束缚勾勒下,即便是平躺在床板上,这对儿胸乳也能现出挺拔的轮廓,当熊安杰的大手压至,钟神秀的乳形略微向下沉淀了几分,但那柔软的胸乳在沉淀的同时亦是回荡起几丝涟漪,绝妙的触感反弹回馈,立时便让熊安杰来了感觉。

    熊安杰心念一动,手掌稍稍向上探寻到了女人的衣领口拉链,轻轻一扯,直将拉链扯到胸乳向下少许,只一瞬间,那团圆润挺拔的嫩白色rufang便如白兔一般跳到熊安杰的手背上。

    “居然都不穿个罩子,"熊安杰哈哈一笑,当即反手一抓,刚好一手捉住一只,只用少许力气揉捏,便觉那触感丝滑美妙,像是将双手浸泡在新鲜的牛奶之中一般舒畅,不禁脑海里发出感慨:这女人常年打打杀杀,长得高也就算了,没想到胸也有料,皮肤也这么好,难怪这么多人为了她丢了命,还真是个红颜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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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神秀的皮肤倒也不能称作天生丽质,十几年前的一次任务,她需要打扮成二十多岁的女人来潜入卧底,彩虹基地负责伪装的工作人员因为一些意外保留了她原本的肤质,而这之后,她的皮肤便和其他部分的生长发育分道扬镰,一直保持着十余岁少女的白嫩,也正因为肤质的问题,人体抗性要较常人弱上许多,这才有了在血液里融入抗毒剂的应对。

    “嗯"突然,随着熊安杰肆意玩弄着这对儿娇嫩rutou的节奏越来越快,昏睡平躺着的女人终于从鼻息里发出了一道细微的轻哼声。

    “小心!”只这一点点动静,站在身侧的无论是蜘蛛黄国栋侯志高还是被催眠了的岳彦昕与赵家兄妹纷纷露出紧张的神色,在他们眼里,这女人的一举一动都能让人毛骨悚然。

    "姐?"而在另一个世界里,钟致远清楚的听见了jiejie这一声轻哼,压抑了许久的阴霾难得的露出一道曙光,他艰难的捏了捏拳头,朝着画面中的jiejie大喊着:"快醒醒,姐,快醒醒!”

    熊安杰当然也毫无例外的缩了缩手,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脑海里甚至在一瞬间闪过种种不好的念头,可几步之后,床板上的女人依旧没有半点反应,熊安杰这才稍稍放心,他缓缓回到原地,再度将大手探寻到那挺翘的峰峦位置,一手轻捏,一手却只伸出两只手指,恶作剧般的夹住那白嫩rutou上的一点儿红豆,感受着舒爽手感的同时目光却是一直盯在钟神秀的眼眸处。

    他的心略微有些矛盾,出于谨慎,他当然不希望看到这女人会有任何反应,可另一方面,出于在这危险环境下的一丝变态欲望,他到底还是想瞧瞧这个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女人在如此挑逗下的诱人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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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随着他又一次的双指轻捏,钟神秀的鼻息里再次发出“嗯〃的一声轻哼,但这一次,女人的眉头轻微的向上皱出一条细缝,眼眸虽是未曾张开,但明显能让人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身边的众人无不提着口气,实在无法理解熊安杰这会儿的举动,可偏偏熊安杰却在这股压力下欲望更加膨胀。

    “要是她失去了意识,被这些设备和药物调教成功,那和我身后的岳彦昕赵舒奕有什么区别,她曾经那么的张狂,在深海将他吊在荒郊一个晚上,到现在一想起还有不少心理阴影,除这之外,更是将熊英虎的公安厅长给橹了下来,将他官二代的身份完完全全的打破,也亏得他命大,几次死里逃生才能有今天这样的形势逆转,要是不在她意识清醒的时候折磨她,那这个仇,报得救不算圆满。

    更何况,这女人的身材,还是他生平所

    见最为劲爆的一位,一米八五的身高,近乎一米二的腿长,光是想象着将她这双长腿扛在肩上的画面,他都难免有些心猿意马,更何况眼下,他根本不需要想象。

    熊安杰眼中yin光更甚,缓缓抬起身子,双手放过了女人胸前那两坨圆润,直朝着眼前这对儿觊觎已久的长腿摸了过去。

    钟神秀这套紧身黑衣自肩而下俱是一线笔直,虽是在脱落了半截的胸部位置出现了一点皱褶,但整个下身却是一片舒展,曼妙的长腿足足占据了整个仪器台床,即便是熊安杰有着两米左右的身躯,可自上而下仔细俯视打量,终究还是要感叹这双极品美腿的成色,矫健有力的同时仍然保持细长笔直,大腿靠近臀部的位置匀称有rou,比起许多跳高运动员的腿型还要完美。

    可这双完美的长腿,终究还是落在了熊安杰的手上。

    熊安杰的大手略微有些颤抖,也不知是在确认着眼前美腿的真实还是警惕着女人的苏醒,可就在这份畸形的欲望里,他的大手沿着这条紧身黑衣来回摸了两三趟,从腿根处的结实肌rou到腿弯处的嫩滑细致再到脚踝位置的胫骨分明,每一处都是不一样的触感。

    “熊……熊哥,你快点吧!"可偏偏在他沉浸在这份美妙的时候,身边总有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也怪不得侯志高心中急切,玩女人的是熊安杰,他们这一行人却都要承受着生命危险,换谁都会心急难耐。

    “草,别烦我,要是想cao逼,她们俩随便玩!"熊安杰毫不客气的回骂了一声,可受伤的却是杵在一旁半梦半醒的岳彦昕和赵舒奕两女。

    侯志高和黄国栋对视了一眼,这下也不再多说什么,他们已经是和熊安杰拴在一条船上,既然多说无益,倒不如好好享受,至少临死之前也算是风流快活的。

    就这样,围观的男男女女们各自散去了许多,蜘蛛亦是扭过头去开始研究这些复杂的仪器设备,熊安杰的身边,只留了一个能有一战之力的赵舒赫,但谁都知道,要是这个女人醒过来,谁也没法再制住她。

    熊安杰满意的看了看四周,随即便再度将注意力转移到眼前的女人身上,他虽然嘴里说得硬气,可心里多多少少也仍有点发毛,内心又一次的开始艰难抉择,但结果,仍旧是欲望大于理智。

    “草他妈的,老子豁出去了!"熊安杰没来由的大吼了一声,仿佛是给自己壮胆一般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头腰带,外裤内裤瞬间脱落,那根粗壮巨硕的凶器再一次暴露在钟致远的眼前。

    "你……你又要……干什么?"

    “姐……你醒醒……醒来啊!"

    钟致远眼见得熊安杰那提枪上马的姿势,心里猛地“咯噎”一下,发疯似的开始猛扑嚎叫,可任凭他如何动作,身体却与眼前的画面几乎毫无关联,而声音,更是没有半个人来理会。

    “姐,你醒醒啊!"

    难道jiejie也要像其他人那样被他糟蹋?钟致远无法接受,牙关紧咬,双目鼓得像是要吃人一般恐怖,这一刻,他才算真正体会到什么是心在滴血的感觉。

    但他的痛苦却根本无法影响到画面中熊安杰的动作,熊安杰露出的roubang难得的没有完全勃起,脑子里的恐惧感对他而言仍旧是个不易跨过的坎,但这对于色中老手的他来说到底不算什么难事,只见他一手扯住钟神秀上半身那条才扯到胸口的拉链,拉链一路向下滑落的同时脱露出女人双腿内侧的白皙肌肤,直到拉链到了尽头,整个黑色外套便从中间向两侧滑落,犹如花蕾绽放一般璀璨夺目。

    熊安杰耐心的俯下身子,一点点帮她脱掉整件连体黑衣、长靴、棉袜以及那最后一件黑色内裤,到得此时,钟神秀的绝美胴体终于彻底的展露人前。

    熊安杰的绵软小虫只在那长腿肌肤上轻轻摩擦了两下便焕发出骇人的生机,才不到两秒的时间里,长枪挺立,宛若蛟龙直冲云霄。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强压住心中的各种情绪,双手一刻不停的在那双白玉长腿上来回摸索,直至将这双堪比人高的长腿一点一点的拉出台床,一点一点的用自己的肩膀支撑,而与此同时,那条蓄势已久的蛟龙也在缓慢的向着少女双腿之间的圣地靠近,心中的yuhuo与手脚、rou枪几乎同时运转,直到下身rou枪的顶端搭上了钟神秀蜜xue外间的软rou,稍稍向里一剂,软濡湿滑的灰xue立时便敞开了空间,长枪挺入,恰如蛟龙入海。

    “姐,姐,姐!"钟致远手脚冰凉,声音已然带了几分沙哑和绝望,直到亲眼目睹着熊安杰那丑陋的阳具一点点的没人jiejie的私密位置,钟致远面色寡白,只觉胸中气血翻涌,嘴角竟是溢出一丝血柱,突然,钟致远猛地向前一“噗〃,鲜血破口而出,而他整个人的意识似乎也在慢慢消散,直至双眼一闭,就此昏死了过去。

    “致远!”可似乎是同一时间有所感应,就在熊安杰的rou枪插入下身的那一刻,钟神秀的眉头皱纹又一次凝固,忽然,下身的痛楚与脑海中钟致远昏倒的模样融合在了一起,钟神秀猛地一声大叫,那紧紧闭住的眼眸,突然睁开。

    “致远,致远?”同一时间,深海大学体育学院宿舍楼里,钟致远在一声声急促的呼喊中睁开了眼眸,映入眼帘的,却是戴歌和陈起那关切的目光。

    "致远你总算醒了,你没事吧,你刚刚都吐血啦!”

    “你刚刚一直在喊你jiejie,是想你jiejie了?还是

    做噩梦了?”

    钟致远茫然的看着周遭的一切,他此刻仍旧躺在自己的宿舍小床上,床沿和枕头位置莫名的沾了些血,的确像是他刚刚吐过血的样子。

    可脑海中浮现的那一幕幕鲜活的画面,真的只是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