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言情小说 - 我写的书都成了精[快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穿睡衣啊?行李箱被偷的时候她就穿着睡衣是吗?她为什么不睡客厅要睡你屋?没有羞耻吗?”淳淳思路清晰,智商在线,刀刀命中。

封安国这时一拍大腿,“就是啊!我还差点信了。”话音刚落发现自己又补一刀,他真的是嘴比脑子快的典范。

淳淳一声不吭站起来就走,走了几步回来拿起茶几上的海岛特产,把脖子昂成个天鹅样就走。木垚直追到楼下去。

“你听我说啊。”

“真的就是一个普通朋友,真没别的。”

“淳淳,你哥要知道我把你欺负成这样,不得从美帝回来把我砍死啊。”

“……”

“行了木垚,”淳淳在小区门口站定,“你别再唠叨了行吗?我耳朵都起茧了。叫那姑娘赶快搬,听见没?”

一记笑中带怨的眼神飘向木垚,木垚当即意乱情迷,说好好好。

淳淳把手里的特产袋子塞木垚手里,说:“我走了。”伸手拦车。

“哎,淳淳,你今天过来什么事?”

“我差点忘了!借我两万周转一下。”马淳淳说。

“你干吗,又买包?你们好好的事务所是选美公司吗?”木垚眉头一拧,看向马淳淳斜跨的小背包,上面有个奢侈品logo,这包眼生。

“你管,过俩月发了工资就给你还好不好啊?”马淳淳拦到了车,“打我支付宝啊,快点。”

木垚一肚子教训半个字没说出去。马淳淳常有入不敷出的时候,找他救急,但过几个月也就还上了。这姑娘在外企工作,薪水是木垚三倍,但从来没攒下来过一分钱。

木垚回家把淳淳带来的鱿鱼丝拿出一包进房,给罗西:“吃吗?”罗西摘了耳机一转椅子,那一脸的嘲笑,一点掩饰的意思都没有:“回来了。女神哄好了?”

木垚不想理人,开了塑料包装,拿鱿鱼丝吃。

“三土啊,看在你专门跑了一趟古城探究我是死是活的情谊上,我奉劝你一句,你赶快洗耳恭听一下。”

“哦。”

“你有没有想过,马淳淳是你什么人?以什么身份要求你不要跟别的女人来往?”

木垚一愣,然后开心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你意思是说,淳淳在以女朋友的身份跟我交往?!”罗西也愣了,一个复杂的、大体能解读出是在说“你个白痴”的眼神望着木垚。

木垚反应过来了,也觉得不大对。权责关系太不对等了,他还是马淳淳的备胎。而且是专属备胎,只准她声色犬马,不准他心有旁骛。

不过罗西这话提醒了他。他被马淳淳牵着走了太久了,从来没想到过这件事的合理性。他有什么理由要对她保持绝对忠诚呢?

但木垚已经很久不认为可以对别的妹子有想法了,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对自己的麻醉,还是真的非淳淳不可。

心情跟坐过山车好有一比,木垚连鱿鱼丝也不想吃了。

他黯然站起来,说:“我睡外面沙发上去,你这几天就在我这睡吧。”“好啊,”罗西愉快地答应了,“祝你不要落枕。”

第二天木垚支着一只僵死的脖子工作了一天,他半夜从沙发上掉下去三次。

最近网站要提升竞争力,给编辑分派了好些之前没有的任务。还要收集红文,总结经验,给手底下的作者写教学论文。

木垚敲了一天字,脖子酸疼,转向要靠整个上半身。下班挤在地铁上立了个fg,回去坚决要把罗西赶到沙发上去。

回到家进了房惊了惊,罗西竟然在他房间里支起了个单人帐篷,还是他自己的帐篷。

罗西看他不解的样子,耐心解释:“三土,我估计要在你这借住几天。你的床我睡不惯,就睡地下吧。不要放到客厅去,花蝴蝶我信不过。”

木垚消化了下,她要住几天,就当她是贴心,自告奋勇睡地上吧。但要跟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透露出了绝对的放心,这种信任,怎么就让人有点开心不起来呢?

作者有话要说:  西老斯第四讲:纤秾合度:不胖不瘦。

☆、铜铃塔九

木垚手机“叮咚”一声,一看是罗西的转账。“谢了啊,”罗西撕开他帮忙买的一条烟。木垚万分不想买,直到罗西给他发了一句话:“狄更斯曾经建议把烟草列入防止自杀措施中。三土,昨天我会的那客人,是我的心理医生。”

吓得木垚下了班立刻冲进烟酒商店,精挑细选,问的买烟的人都不想给这个外行卖了,终于敲定个尼古丁含量最低的混合型烟草。

罗西把买烟钱转给他,又拿出一盒烟跟一只打火机支使木垚去给封安国送过去。

木垚前脚刚走,后脚罗西就把烟点上了,味道轻得几乎吸不进去。罗西不禁要笑,这人真的是个暖男啊。

她好像真的捏到他的软处了,木垚跟她一样,吃软不吃硬。不过也太好骗了,罗西这样养生又心理膨胀的人,就那么像心理不健康到要心理医生出诊的?

她就是想抽烟,还下不了楼。

暖男木垚买了大批量的蔬菜水果rou蛋回家,借给马淳淳两万,他又要吃一段时间土了。决定以后早午饭都自己做,还顺便可以安顿一下罗西。

吃晚饭的时候封安国过来蹭,木垚把昨天没吃完的汉堡薯条搁微波炉里转了下塞给他把他打发进屋了。

花蝴蝶感慨:重什么轻什么,有了什么忘了什么!木垚装没听见。

厨房门开一线,防止花蝴蝶再偷听。

开饭的时候木垚问罗西:“什么时候发文?”

“今儿晚上。”罗西把半碗米饭拨出来到一个空盘子,“我下午不吃主食。”

“败家玩意儿……”木垚心说,嘴上是无论如何不敢逞强的,他这人不会无缘无故挑起事端。事端找上门的时候也会选择性地回击,罗西就特别容易激起他的逆反心理。

把空盘子拿过来,米饭拨自己碗里,木垚说:“在雨崩不是还吃炒饭来的?”“出去徒步不一样,我也怕死。”罗西言简意赅地说。

“你真不像个徒步的人。”木垚看罗西,瘦嶙嶙的,一身骨头。

“你这样一身腱子rou的才像了呗?”

木垚噎得慌,喝口水,转移话题:“你真的要那么写?”

“不然呢?他们都把我以前的文全改成了热题材,读者群体也都变成了爱看这类型文章的,赶鸭子上架。”罗西噗嗤笑了,“我是鸭子好像哪里不太对……”

木垚没搭理她的插科打诨,一门心思担忧:“那你写那种能写的来吗?虽然我老是劝你写一些热题材,但是你要是不心甘情愿,写得也挺憋屈的吧。”

罗西笑得深有内容:“不憋屈,一点都不憋屈。你知道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