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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未必认得出他了。白得得垂了垂眼皮,视线再次落到容舍的脚上。十个脚指头上都被钉了一根红色细丝。“这是什么?”白得得往前探了探身体,想凑近了看。她听过的故事里,大概只有月老的红线跟这个相似,不过可没听说红线是牵在脚上的,且一牵就是十根,这得娶多少个夫人啊?“长得有点儿像传说中的月老红线啊。”白得得道。“这是吸神虫。”容舍算是服了白得得的脑洞了。“吸神虫?”白得得不解,她撑起身体站了起来,走到了容舍身边坐下。“鬼王不是外面那些无知无识的鬼物。如果直接吞噬我等元神,他的元神会被污染,而用吸神虫,则可以借助虫体将我们元神里附着的印记净化。吸神虫的另一端就系在鬼王身上。”容舍道,“只不过这样速度慢一些而已。”“你怎么会有这种待遇?你的元神很强吗?”白得得问。这什么吸神虫一听就是宝贝,居然被鬼王用来吸容舍的元神,能被鬼王看上,岂非说明容舍的元神很不凡?“还行吧。”容舍耸了耸肩。白得得想了想,也是,容舍是道胎啊,她的星体都这么多人觊觎,没道理道胎就能脱俗啊?“那为什么你还要跟鬼王下棋呢?”白得得又问。“大概是人生,不对,鬼生太寂寞了,所以他一边吸食我的元神,一边逼我跟他下棋。”容舍道。白得得被容舍的“鬼生”逗得噗嗤一笑,也算是苦中作乐,“那你有什么好处?”容舍道:“如果我赢一局,他就让吸神虫停一个时辰。”白得得惊讶地望着容舍,“你的元神得有多强啊?这都半年了,还没被吸完?”容舍瞥了一眼白得得,“我难道就不能是赢了很多次?”白得得摸了摸耳朵道:“可是我看你刚才跟他下棋的时候不是很快啊,而且也没占多少上风。”“你眼睛倒是尖。”容舍嗤笑道:“鬼王的棋力被我一步一步提高起来了,一开始的时候,我一天能赢他百八十局,现在只能赢他一、两局了。”“那你输过没有?”白得得问。容舍没说话,但那表情,白得得却熟得不得了,就是她自己照镜子的时候经常看到的那种——嘚瑟。一个他一直赢的游戏,鬼王为什么还一直跟容舍下啊?这是有多爱自虐啊?白得得疑惑道:“鬼王为什么会想起要跟你下棋啊?”难道不应该容舍一进来,就被鬼物或者鬼王一口吃掉吗?“这就得亏你的心上人狡猾了。”鬼王的声音突然出现,人也紧接着走了进来。什么鬼的心上人?白得得本来想要辩驳的,但看了看鬼王之后就改变了主意,觉得就让他误会好了,不能把自己的底儿都给泄露了。这叫逢人只说三分话。“你一直偷听?”白得得看着鬼王道。大概是被这么个小姑娘指着听壁角,还是有些丢脸,鬼王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感叹道:“哎,有情人就是好啊,想当初我也有个红颜知己,呵……”后面这声“呵”就有些意味深长了。白得得话本看得多,第一个反应就是鬼王情路不顺,心理畸形,要不然也不会祸害遗万年了。但凡执念少一点儿,早就该投胎轮回去了。白得得心里忍不住吐槽,她就说男女之情害人嘛,真的是超级麻烦,给自己制造麻烦,也给别人制造麻烦。想着鬼王似乎对“情人”有点儿抵触,白得得赶紧道:“我和我们宗主可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关系。我来救他,也只是尽自己作为弟子的心意。”不过这种事情是越描越黑,鬼王哪儿能相信她?若真是单纯的弟子,能为了走到这儿救容舍把元神都烧了?鬼王重新在容舍面前坐下,往棋盘上落了一子,抬头看向容舍道:“你门下这位女弟子对你可真是情深义重。”鬼王尤其在“女弟子”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为了救你,连元神都烧了。”容舍闻言侧头看了看白得得,白得得自己可从没想过要把一路的遭遇告诉容舍,那样有挟恩求报的意思,她可没那么低劣。只是容舍一直盯着她,这让白得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理了理自己的鬓发,被鬼王那么一说,再被容舍这么一看,搞得她好像真的喜欢容舍似的,这可是滑稽。容舍良久后才收回视线,在棋盘上落了一子,不过显然是没经过深思熟虑,刚才的心神似乎都被白得得占据了。鬼王捻起另一枚黑子,一边思考一边道:“不过你这位小情人真有些造化,我就奇怪以她的修为即使燃烧元神也不该能走到这儿,却没想到她和血衣之间会有一份缘分。”“谁是血衣?”其实白得得脑海里已经反应出可能就是那张人皮了。鬼王没回答谁是血衣,只道:“血衣虽说没跟我多少年,但心里的执念却甚深,这是好处,却也有坏处。若非你破了平安客栈的局,血衣也不会恢复那一丝灵智。”鬼王如此一说,白得得就想起她遇到的第二座平安客栈了。那老板娘蜂蜜喜欢剥人皮披在自己身上,难道说血衣就是被她剥掉的人皮?执念太深了,连死后的魂形都成了人皮血衣。如果这样的话,也就说得通那人皮血衣为何会放过白得得了,还替她将一路的鬼物都清理了一些。“可是也不对啊。”白得得疑惑地道:“平安客栈是东荒域的事儿,这里却是秋原域,血衣怎么会在这儿啊?”鬼王“桀桀”地笑了笑,“既然你们修士都能到秋原域来,为何血衣就没有自己的机缘?”这倒也是,白得得点了点头。说话间鬼王已经又落下一子,而且还发出了“桀桀桀”的笑声,俨然是胜券在握,“呵,容道友到底是被小情人搅乱了心神啊。”鬼王笑得十分嘚瑟,他能允许白得得的存在,其实就是想让她扰乱容舍的心神,否则这样的生魂,正好给他当下饭甜点。容舍也笑了笑,随意地再落下一子,鬼王就傻了。两个黑洞洞的眼眶直愣愣地就盯在一处。白得得忍不住笑了出来,因为她脑子里替鬼王把脸上的血rou都补全了,他那种以为算计了容舍却反而被容舍算计了的羞恼表情真的很好笑。鬼王缓缓站起身,这次没跟容舍说话了,反而看着白得得道:“看来你费尽千辛万苦前来救你的心上人,他好像一点儿也不领情啊。心情无波无澜,啧啧。”白得得心想,这儿哪儿来的老古董啊,这样低劣的挑拨离间就是写话本子的都不敢这么写了,怕被说脑残。鬼王抛下这么一句就走了。白得得上前拉起容舍的衣袍,看了看他的脚,那红线已经变成了白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