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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有时侯人情不能和职业混为一谈的,你应该搞清楚,就算她不对,我也不应该去出卖她,我想你应该能理解。 我能做的只有劝解,我一直在和她讲这件事可能造成的后果,小之以理,动之以情。我的观点很明确,就是让她赶紧放弃这件事,应该一心一意的经营自已的家庭,让这件事情赶快风平浪静。 从开始一直到现在,我也一直是这样做的。但是开始的时侯,晨陷的太深,所以并没有听我的。我因为这件事,和她吵过好几次,有一段时间还和她闹的很僵。 但无论如何,也不能从我嘴里告诉你这件事,不管你能不能理解,你也要换位思考一下,换作你是我……“ 娟不愧是记者,这张嘴滔滔不绝,将自已这样做的理由说的无可厚非,天经地义。唉,算了,她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我改变不了人家的处事原则,随她便吧,到现在,我责怪她又有什么用呢。 我平静的说,“行了,行了。别说了,我明白了。你说的有道理,说的对! 你重情义,不出卖朋友,好样的。“说完,我站起身。 “等一下,姐夫。” 我不知听她这样称呼我是一种什么心情,“还有事吗?” “这些天,我和她谈了很多。其实我看的出来,晨特别希望你能原谅她,可是她又说没有脸去求你原谅。 那天晚上,你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吧,她哭了很长时间呢,她冷静这么多天,看起来是醒悟过来了,我觉得……“ “行,行。别说了,别说了。”我打断了娟的话。 过了一会儿,我平和地说,“娟,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真相,刚才言语有冒犯你的地方,请你原谅。你也够辛苦的,回去休息吧,以后有机会在感谢你。” 说完,我转身向门外走去。 “喂,姐夫……”娟在后面叫我,随后也起身追了过来。 我没有回头,加快脚步向外面茫茫夜色的深处走去…… (四十六) 我现在也说不上自已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哀莫大于心死,现在可能用在我身上正贴切。 开车行驶在夜色中的北京,觉得自已与这灯火辉煌的城市有些格格不入,突然觉得这里很陌生。这个伴随我成长的故乡如今每一天都在发生着变化,变得越来越繁华,越来越现代。 但是我对她最美好的记忆却只停留在那个年幼的时代,可能就像是对某些人…… 车行驶到积水潭桥的时侯,我驶出了主路的出口,沿着新街口行驶,经过鼓楼,地安门,到达北海。 我是有意这样走的,因为这一段途经的地方,似乎还有一些儿时的痕迹。在我的印像当中,那时街上的人群都穿着几乎同样的衣服,骑着同样的自行车,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和善真诚的微笑庸庸碌碌着。而如今,不知时代的前进竟究是让我们进步了还是倒退了,总之觉得人好像正在向着毁灭的方向走去,而且不断的加快脚步。 年少时的无忧无虑,单纯善良的画面只能停留在记忆里。也许晨说的对,生活条件优越的人越来越虚伪…… 车最后停泊在了附近一家酒吧的门前…… 我座在角落里,很想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已灌醉。 这一段时间,我在不断的思索,等待,我究竟在等什么呢?在等待着乔治所说的验证?我究竟还是不是她心目中的NO1? 这个验证也许只是一个借口。原因其实只有一个,就是割舍不下这份感情。 如果不再爱她了,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呢。 回想这么多天,不断的宽限着她自我救赎的时间。如果不是因为那样深爱她,我才不会如此的等待。可是结果呢,不但没有验证出自已满意的结果,反而经历着一次又一次如万蚁蚀心般的痛彻心扉。 什么NO1,去你妈的吧!端起手中的杯子,再次一口喝下整扎啤酒。 这时侯,音乐声嘎然而止,随后,远方的舞台上出现一个女人,面带微笑,手持话筒。 “各位先生们,女士们,欢迎大家光临XX.今晚,我向大家隆重的推出一位新人歌手,他叫XX.曾两续两年拿到校园歌手大赛的一等奖,今天他带领自已的乐队,专程来这里为大家演唱,下面我们就将时间交给XX乐队,掌声鼓励一下!” 酒吧里此时并没有多少人,只是传来凌凌散散的掌声。接着,有几个小伙陆续走上台,一看就知道是在校的大学生,其中一个拿着吉它,走到话筒前。 “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绍,我是乐队的主唱XX,这位是我们的吉它手……” “接下来呢,先由我为大家演唱一首流行歌曲,希望大家喜欢。” 接着,随着乐队的伴奏声响起,那个主唱的小伙也开始展开歌喉。 听到他唱的歌曲,我不禁皱紧了眉头,心情开始变的更加烦燥不安。 那个男孩当然不会注意到我的神情,依然全情投入的陶醉在自已的歌声中。 “狼爱上羊啊爱的疯狂,他们穿破世俗的城墙,……他们相互搀扶去远方… …!“ 在他第三次唱到这里时,可能是由于酒精的原故,我有些不能控制自已的行为,竟然冲着他们吼了一声,“唱的他妈的什么玩意儿!别唱了!” 那个男孩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一下打断了他的歌声,站在台上有些惶恐的看着我,不知所措。 整个酒吧里瞬间地安静下来,而此时其他客人的目光也全都集中在我身上。 过了大概几秒钟的时间,刚才的那个女主 持走到我的桌前,同时,音箱里响起了萨克斯曲,气氛也随之缓合下来。 “先生,请问您怎么了?他们只是学生,不是专业歌手,唱的不好请您多多包涵。” 这时,那个小伙也走了下来,轻轻的对我说,“先生,今天是我们第一次来酒吧唱歌,难免有些紧张,没有完全发挥,请您原谅。” 我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唉,没有。唱的挺好,非常好。小兄弟,好好发展吧,将来有前途。” “先生,对不起……您……”那个小伙也不知说什么。 我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元,塞到了他手上,“没事,小兄弟,刚才我喝多了,撒酒疯,向你道歉了,你回去接着唱吧” “谢谢您,要不您点个歌吧,点个喜欢的,算我送给您的。” 我冲他摆了摆手,买了酒水单,摇摇晃晃的从酒吧里走出来。 看来上帝待我不薄,喝了这么多酒,竟然还能一路平安无事的把车开到家。 家里冷清依然,我脱掉鞋一头扎倒在床上…… 第二天,我从手机的铃声中惊醒过来,头还是觉得有些发沉。吃力的拿起手机,是娟打来的。 “喂” “姐夫!你是不是刚睡醒呀?” “不是睡醒,是被你吵醒的。有什么事呀?” “嗯,我想再和你谈谈。” “谈什么?” “晨听说完你昨晚的离开的态度,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你能不能出来一下,我们再谈谈。” “娟,事情都已经说清楚了,也就没什么必要谈了。你转告她,先好好休息几天,过几天我找她。”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我现在就想先让她好好恢复身体,然后再去找她去办那件事情。其它的真没什么可说的了。 第二天的上午,岳父打来电话,让我去他公司一下。 不明白找我又有什么事,说真的,现在我都有些怕见到他,好像是自已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硬着头皮来到他公司,先调整了一下自已的心态,让自已看起来尽量轻松一点,然后敲开了房门。 “爸。” “嗯,来啦。”岳父正座在办公桌前写什么东西。 “您找我什么事呀?” “嗯,你看看这个。” 他递给我的是一份标书,我看了看,是一项不小的工程。 “您这是……” “这个拿给你去做吧。” 岳父这些年虽然帮过我不少忙,但是还从来没有将他的工程直接送给我做过,这还是头一次。 “您这是……” “挺烫手的一个活,拿下也不容易。好好做,别给我丢人。” “可是这不太合适吧。这么好的一件事,您为什么不做呀?” “唉,老啦。干不动了,离退休不远了,早晚都是你们的,所以我决定这次把这个活交给你算了,也做好接我班的准备吧。但是现在你还稍微欠点火侯,还要再努力。” 我听完,露出一丝不易被察觉的苦笑,“这,爸,这还是您做吧。我恐怕胜任不了。” 其实,这样说是一个借口。岳父这些年鼎力支持我的工作,帮了我不少忙。 如今我和晨面对着未知的结果,我怎么还好意思接受他如此厚重的大礼呢。 “嘿,你小子还和我端上架子了?” “不是,是我怕我真的做不好,到时给您丢脸。” “你少跟我啰嗦。我告诉你,我这样做也就是为了让你更上一层楼,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老人说话就是这样耿直,而且性格多少有些古怪,有时不注意说错一句话,也会招惹的他大发雷庭。 岳父18岁当兵,20岁入党,一步一步升职到团长,三十多岁时转业回到北京。当时被安排到一家国企担任重要领导职务,但他只工作不到两年,就辞职下海了。 当年正是血气方刚时,不甘心在安逸普通的生活中渡过一生,所以决的应该做一番大事业,这可能是军人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在部队的这些年,他交下了许多过命的朋友,磨炼出了非常能够吃苦耐劳的精神,还有那种遇事坚韧不拨的作风,有这些因素,必然注定他会成功。 他性如烈火,发起怒来真是让人有些心惊胆颤。 到了后来,岳父还是知道了这件事,他能受的了吗?!老头当时气急败坏,当着我的面要枪毙晨……后文暂且不提。 “晨怎么去这么多天还没回来?”岳父还是不会忘记提到她。 “哎,好不容易去的就多玩几天呗,我先回去了……” “嗯,没事时多去陪陪你爸妈他们。” 我心情复杂的离开了岳父的公司。说真话,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去做这么好的一件工程…… 两天后的一个上午,我照例在公司的办公室里处理一些文件,这时,小杨敲门进来。 “贺总,楼下有人找你,他说是巩助理的妻子,还带着一个小孩。” 她这次来,我在前文已经说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并没有和我撒泼,而是痛哭流涕的向我讲述她所知道的事情…… 她的目的也很简单,只是希望丈夫能回心转意,但是现在根本找不到他,她觉得丈夫失踪了…… (四十七) 巩妻很直接的就对我说巩和晨有不正当的关系。 说实话,我之前对这个女人印像并不好,可能就是因为她对晨动过手。可是她在我面前表现的和当时对晨大相径庭,完全是一个无助的女人在诉说心里的委屈。 我一直面无表情的听着。巩的儿子被带到别的房间看电视去了,屋里只有我们两人。 “你怎么知道她们有那种 关系?” “我去年来北京时就知道了,我就知道您肯定不相信。可我告诉您,是真的。” “你去年来时是不是对我妻子动手来的?”我没有接她的话,直接质问。 “这……我没打到她,就摔了她一下。可是也不能都怪我呀,她实在太可气了,你是不是都知道这件事了?我说怎么听完你没有太大反应呢。” “她怎么可气了?” “我就知道您肯定会向着她说话,可是我真没骗您。别怪我说话直,她要是不勾搭我们家巩,我能那样吗?” 她这句话让我听着非常的刺耳,“你怎么知道是她勾引巩?你不过脑子想想,可能吗?”我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生气的味道。 “哎哟,您看来还把她当成好人呢?我说话您也别不爱听,她太不要脸了。” “……”我双眉紧锁,没有说话。 王接着往下说: “去年我带儿子来北京找他爸爸,那天我第一次瞧见她就觉得她不是好东西。 我注意到她看我们家巩时眼神就不大对劲,那天开始我就注上意了。 结果第三天我们全家去长城。本来巩都向她请过假了,可是您猜怎么着,我们刚到长城,她就打电话让巩回去,说带她瞧病去。您说有这样的吗,我拦着没让他回去。 这我就觉出来不能让巩在这里待下去了,和他吵了一架,他勉强同意辞职了。 我去和晨说这事,她故意难为我,不给结工资。我一想,算了,这点钱我们不要了,早点离开这就完了。 本来这样也就没事了,可是没过几天,她又给巩打电话。您说她这不是故意欺负我吗,我们都辞职了,钱也不要了,还不行?!我晚上实在气不过,就去找她了。可我们家巩不知怎么的也跟去了,还为了她打我!!还说我要是不滚,就杀了我“王说到这里,又泣不成声。 “后来呢?” 王稳定了一下情绪: “后来我就回家了。我真是受不了,就把这事告诉他爸妈了,可是这老两口也没什么办法,这一家人都靠巩维持,二老又都是老实人,根本也惹不起巩。就劝我别想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