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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贴贴的陆寒香,眉目之中也颇有羞意,偏偏两人话一出口,roubang便挺了一挺,钻的两女连呻吟声都高了,纤腰一软、身子一扑,姐妹登时吻到了一处。女体的幽香芬芳虽没有男人的体味来的煽情,却是温柔轻润,透入心扉,加上两女都才被干的高潮迭起,意志正自软弱之时,又被这泛着清香的气息所诱,不知不觉之间已吻上了,酥胸更是挤到了一处。 甜美柔软的唇舌交缠,交换的却是刚吻过的男人味道,迷恋此味的陆寒冰虽还有三分清醒,但陆寒香却已迷醉了,一吻上jiejie便整个上身都贴了过来,唇舌更是渴望地侵犯着jiejie的唇齿之间。虽说是同胞姐妹,但这般深刻的交流却也是前所未有,被meimei深吻一番,酥胸彼此摩挲,令陆寒冰不由也醉了,索性放开了一切,便这样与meimei缠绵起来。 本来陆寒香身为二姐,和大姐间就有种天生的亲近,不像三妹四妹一般认定长姐如母,彼此间难免有点儿距离;何况这段日子以来,每夜当她完全将身心开放给男人占有时,jiejie总在旁观赏着,自己yin荡妩媚的浪样儿全没逃过jiejie的双眼,虽说羞人已极,但姐妹俩却也因此再没有秘密可言,只是夜里床上不是自己被男人轮jian的欲仙欲死,就是jiejie被男人强暴的飘飘欲仙,那有像现在这般亲蜜缠绵的机会?好不容易能更深入地认识彼此,两女自不会放过如此好机会,唇舌缠绵之间仿佛心也酥麻了,啜的再不肯放,等快没气了才终于分了开来。 “jiejie……寒香好爱你……嗯……好爱你这样……”看向来矜持娇羞,到了床上逢迎承欢之间才能暴露出另一面的陆寒冰,此刻娇滴滴的仿佛可以掐出水来,眉目之间满是娇羞柔媚,想到自己多半也已是这个样儿了,陆寒香愈看愈爱,十指与jiejie紧紧互扣,美乳酥软地互相挤压,还在桃花源中深深塞满的roubang,将她最后一丝羞意刺穿,让她不由自主地将心底话都说了出来。 “香儿坏……嗯……坏蛋……你们……哎……也坏……这样……这样戏弄……嗯……戏弄奴家……”娇嫩酥软的赤裸meimei就在眼前,肌肤厮磨之间颇有种难以想像的温柔感觉,远比苟酉的温柔手段还要来的细致轻软,偏偏桃花源里火热巨伟的roubang,让眼里只剩下meimei的她不能不感觉到还被男人观赏着自己姐妹的媚态,满怀的羞耻终于漫过了堤防,令陆寒冰彻底投降,“哎……奴家身子可……可受不住你们这样……嗯……再弄……就要弄坏了……” 本来虽已献出身心供两人享用,云雨缠绵之间什么样儿都被看光了,照说再没什么自矜身份的余地,可直到两个小妹子下山,彻彻底底地从那保护meimei们的大姐身份中解放出来,‘奴家’这柔弱臣服的自称,才终于脱口而出。 原先以陆寒冰的家世经历,这等柔弱的自称该是从所未见的,但这段日子为了解决妹子们体内的春蚕散之毒,她几乎是将射日邪君的藏书翻阅了个遍。虽说床上功夫不怎么样,但射日邪君确实不愧yin贼之名,藏书除了种种yin毒的制造心得外,就是朝廷拚命禁止的yin书邪语,即便以陆寒冰脸皮之嫩,一翻到yin邪内容便弃之如敝屣,但眼儿偶尔也会瞄到,久而久之自是印象深刻,现在被男人干的手软脚麻,又和同样赤裸的meimei拥吻一起,高潮迭起、芳心荡漾之间,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尤其‘奴家’这羞人的称呼一出口,只觉肌肤的敏感似又向上提升了一级,桃花源里roubang的触感、唇上meimei的香甜,与乳上甜美难言的曼妙触动,令她娇柔无力地扭了几下,桃花源被roubang这么一扫,更是酥麻无力,险些精关又破;何况听到这话的还不只meimei,正把她插的满满饱饱的朱朋更不会漏,他下身一挺,顶的陆寒冰一声娇吟,嘴上又不干不净起来,“嗯……冰meimei这称呼不错……不过阿狗,看来我们以前干的冰meimei不舒服……到现在她才肯乖乖叫这一声……” “讨……讨厌……啊……坏蛋……再这么干……奴……奴又要丢身子了……”本来这羞耻的称呼虽是出于自己之口,却也让陆寒冰难以承受,又被朱朋这么一说,roubang一顶,陆寒冰只觉花蕊都被顶的麻了,不由娇啼出声,以往的她虽也在两人胯下娇啼时起、媚语悠悠,但心中总因着小妹还在而有所顾忌,那像现在这般放开?就连高潮的感觉,都似更加强烈了些,“嗯……好爽……哎……” “哎……jiejie……你……啊……叫的好羞人……连……连寒香也……也要丢了……嗯……奴家也想……哎……也想跟jiejie一起丢身子……啊……别……别那样……” 听二女叫的销魂蚀骨,两人一边挺动腰身,roubang不住钻探着那曼妙桃源,一边搂紧了二女,四人简直便黏成了一团,无论呼吸和体味都纠缠一起,再也难以分别。 这样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耳边鼻里听到嗅到的全是众人的味道,加上桃花源被roubang探的深了,陆寒冰不由错觉,自己好像不只是被朱朋插的魂飞天外,连meimei和苟酉也一起占有着自己,尤其两人的手都探到了胸前,一手一个坚挺高耸的美乳,还不住换手搓揉,饱挺的乳峰被这样多样化的玩弄着,身心早已酥麻的陆寒冰那里还撑得住?她一声娇吟,和妹子又吻到了一处,双乳早被揉的发软又发硬,两点蓓蕾湿滑柔润,绵密的香汗沁出,就如沁出了乳汁一般,大觉快活的陆寒冰不由自主地又叫出了声音,“哎……坏蛋……你们……干死奴了……” “哎……奴也是……jiejie……好棒……寒香……嗯……要飞了……里面……哎……又要xiele……” “是……啊……奴家……好快活… …”本已叫的心神荡漾,又被meimei娇甜柔蜜的声音一润,陆寒冰愈发动情,缠绵之间精关已开,那泄身的酥美,令她不由将手移到了胸前,握住了不知那个人作恶的手,一同玩弄起自己的雪乳来,“嗯……好棒……哎……奴……奴家要丢……好哥哥……用你们的棒子……嗯……送奴家上天吧……啊……好烫……嗯……射……射给奴家……啊……射进来……” 在四人缠成了一团的呻吟声中,朱朋和苟酉终也到了极限,那jingye入体的滋味,殛的陆家姐妹连声打自心底的欢叫,陆寒冰只觉zigong被那热精润的舒畅无比,整个人都似要化了,心想接下来的日子多半都会这样过,自己终于从高高在上的侠女,变成了这对猪朋狗友的禁脔,那美妙的堕落滋味,让她再也不愿自拔。一边轻扭纤腰,陆寒冰吻着妹子香甜的唇,一边娇滴滴地呻吟着,“你们……嗯……把奴家和……和meimei抱回去……把奴家……玩的欲仙欲死吧……” 迷欲侠女6 风雪虽说已停,但山里的夜本就来的早,深冬近春之际,太阳更是难得露个脸,走在山路上的两人看了看天,不约而同地轻吁了一口气,即便二人身具武功,勉能抗拒寒意,但山风湿寒,又是积雪未融,正自冷得紧,若不快点上山找到遮蔽之所,怕也是撑不住的。 好生又走了一段,终于看到了那房舍的灯光,两人虽本能地想冲过去,但脚步一动,却又停了下来。山中积雪本就融的比平地慢,旁边的河流早被冻的紧了,一点见不着水流的痕迹,就连远些的小亭子也差点要被雪给淹没,只余房舍窗上的火光,让人看到一点生机,两人牵着的手不约而同地一紧,互看了一眼,像是要给自己提起勇气般,互相牵着缓步走上,叩了叩门。 叩门声虽不大,但风雪已停,却还是让里头一阵sao动,此处本就偏僻,深冬之间更是乏人问津,显然完全没有准备有访客到,好不容易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屋外的两人互望了一眼,脸蛋儿冻的红通通的,却是更羞红了几分,想来别离的这段日子,里头的人想必全没打算有外人来,穿衣的习惯想必是‘自然’‘天体’的很了。 “外面是那位仁兄?”好不容易等到声音响起,这熟悉的声音已有半年多没听到了,第一次见面时还真不把对方当回事,两人不由有些扭捏,好不容易才回了话,“是寒幽和寒玉回来了……朱兄,jiejie可在吗?” 听到外头的声音,应门的朱朋可真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将门打开来,只见外头两团厚厚的衣袍之中,掩的几乎连脸都见不着了,只那身形还与记忆中一个模样,他连忙把人迎了进来,与赶了上来的苟酉七手八脚地帮二女脱去御寒的厚袍,却见许久不见的两女面容似都清秀了些,眉目中却颇带憔悴,显然这冬日赶路着实累的紧了。 只是两人便惊,也惊不过刚进门的两女,一进门她们的视线,便本能地望向火炉前摇椅上的两女,好久不见的陆寒冰和陆寒香一边一个半躺椅上,虽知meimei来了,却是不便起身相迎,只能半躺着笑对妹子,毕竟肚腹高高隆起,有孕在身着实不便。 陆寒幽和陆寒玉虽在离开时便知jiejie们都已有了身孕,但当时迹象不显,男子便体贴也有个限度,女方不说要知道也是难能,只是那时的陆寒冰颇有几分顾忌,两女都是被射日邪君破的身子,若是绝不可能的小小机会,腹中胎儿竟是射日邪君的孽种,那可该怎么办才好?只是怀中胎儿连rou连心,想要打掉也是心有不忍,只想不到现在已这么大了,算算时日,恐怕再过个把月就得下山找稳婆了吧? 虽说一时起不得身,溜回身边的两人又一边一个,把自己姐妹按着起不得身,但原以为此后再难相见的小妹们都回来了,陆寒冰如何能不关心?而且妹子们容颜不只清减,还各带了几分憔悴之意,也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哎……寒幽、寒玉,到jiejie身边来……究竟怎么了?” “姐……jiejie……” 听两个小妹子声音中微带哭声,显然真是受了委屈,只怕湿了自己衣裳,又不敢扑到自己怀内,只饮泣之间还是将这段日子的事说的明明白白,陆寒冰边听边觉怒火渐起,若非心知腹有胎儿,动作之间松慢了许多,只怕还真会气到站起来! 本来婚姻之事讲究门当户对,碧落山庄既灭,孙家说不定也会想要毁婚,但射日邪君这对头既死,陆家姐妹要重建碧落山庄也并不困难,是以让妹子们下山时,陆寒冰并没有考虑到会有毁婚的问题。没想到这孙家还真是不地道,嘴上说不毁婚,还容两女住下,但婚期却是遥遥无期,不断地找理由迟延,还任得下人在背地里嚼舌根,暗地里造谣生事,中伤陆家之名,就算陆寒幽听说此事,向孙家当主孙义抗议,他也只骂骂了事,一点没有穷究的意思。 这样的环境岂住得了人?虽说早知山庄灭后,江湖行走之间难免惹人白眼,但先前有jiejie照拂,还不怎么当回事,现在自己下山,却被那背地里的闲话气的发晕,偏又无法可想,不过在孙家住得半年,受不了的陆寒幽和陆寒玉只得辞去,无处可去下只得回到山上来。 小妹子们不经世事,还听不出其中关键,但陆寒冰久为大姐,朱朋和苟酉也是世事中打滚不知多久了,自听得出来其中关键。若非主人纵容,甚至是暗中教唆,下人们那里敢对主人的朋友、将来的女主人说三道四?更不要说两女还身具武功,不是只能任凭欺负的孤弱女子!想必是孙家想要毁婚,又不愿背上污名,是以暗地里让下人多嘴多舌,好把两人逼走,这等表面 光明正大、暗地迂回搞鬼的作风,真不愧是名门世家! “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寒幽寒玉,正好……正好寒冰和香妹都近临盆,有你们照应着总好一些,”一边说着,一边美目一飘旁边的朱朋苟酉两人,虽说已有八九个月身孕,身形难免有些浮肿,但美眸飘摇间媚光艳色竟似更增,看的两人心都荡了,偏偏两女已近临盆,两人积压的情欲已有一两个月未曾发泄,又被她媚眼勾魂,不由有些牙痒痒的,“朱哥哥苟哥哥……不会不欢迎妹子们住下吧?” “这当然、这当然。”挥了挥手,难耐地扇了扇,朱朋不由有些燥热,外头虽是寒冷,但这屋子里不只有火炉烘的暖洋洋,加上射日邪君建屋之时便早备御寒,这屋子下头也不知接了什么地龙之类,烧起柴火之后,屋里暖若春日,是以怀孕的陆家姐妹衣裳虽单,却也不惧受寒,苟酉原就瘦也不当回事,可朱朋穿好衣服后,却不由有些热了起来,身宽体胖的他原就怕热,偏生两个小妹子新近回来,他便想照以往脱的光溜溜的也是不敢,“住下也好,住下也好……” “难得回来,不如冰jiejie你们姐妹说说话,我跟胖子弄点东西吃。”见朱朋热的魂都不知跑那去了,苟酉一把拉住他的衣领,向外走了出去,人家姐妹叙话,可不是自己待在这儿的时候。 见两人走了出去,陆寒冰和陆寒香相识一笑,这苟酉还是这么知情识趣,她玉手轻伸,将陆寒幽扶了起来,两个小妹子抹了抹泪,总算是平静下来了,“既是如此……小妹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是等jiejie孩子生下来,再出去闯荡江湖,还是跟jiejie一起留下来?” “这……这个……”听jiejie这么问,陆寒幽不由一怯,陆寒玉听不出来,她这做jiejie的经此一磨也长了些见识,却那有不知之理?留下来便留下来,陆寒冰口中的‘跟jiejie一起’,与其说是要自己留在她身边作伴,还不如说是在询问,自己愿不愿意和陆寒冰一样,将身心完全献给那两人糟蹋享用。 本来这种问题不用想也能回答的,若陆寒冰想自己与她一般,从清纯侠女变成妖媚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