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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好像胖了一点,右侧的秋怡仍是娇艳迷人,左侧是一个从未谋面的瘦子,很久没见的王图却站在下首。 「倘若你奉命屠城,有一个士兵却宰了你的父母,jian了你的妻子,给人抓到你的身前,你会怎样处置他?」城主森然道。 「我……」丁同吃了一惊,认真想一想,答道:「我放了他。」 「为甚么?」城主问道。 「他是奉命行事,我也是。」丁同坚决地说。 「说也容易,可惜无法证明了。」城主冷冷地说。 「属下父母双亡,家里只有贱内和丈母娘,若城主有命,任凭处置便是。」 丁同情不自禁地望了秋怡一眼,说。 「听说她是一个美人儿,和你新婚燕尔,舍得吗?」王图忍不住说道。 「她不错是有几分姿色,却是个木美人,还不及丈母娘那样风sao,何况妻子如衣服,要是属下得到城主抬举,还怕没有女人吗?」丁同侃侃而谈道。 「说得好!入我门来,还怕没有女人么?」城主拍掌大笑,道:「只要你给我办一件事,便可以心想事成,要多少女人也行。」城主说。 「甚么事?」丁同问道。 「强jian你的丈母娘,然后看着我们如何糟塌你的老婆!」城主吃吃笑道。 「甚么?」丁同大吃一惊道。 「你要飞黄腾达,便要服从命令!」城主冷笑道。 「属下遵命!」丁同利欲薰心,竟然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艳娘玉翠闻得城主召见,真是又惊又喜,惊的不知所为何事,犹其是丁同神秘地说和他的前程有关,喜的是有机会见到贵人,当有赏赐,於是刻意打扮,浑身薰香,喜孜孜地随着丁同进谒。 「城主,她是贱内玉翠,和我的丈母娘艳娘。」丁同引见道。 「抬起头来,让我们看清楚。」城主道。 艳娘玉翠岂敢不从,怯生生地抬起头来,以前城主出巡或是有要事宣布时,两人也曾经远远看过城主,记忆中好像没有现在那么雄伟健硕,身畔还有两男一女,男的是侍卫长王图和一个瘦子,女的如花似玉,穿着天蓝色的丝袍,娇地靠在城主怀里。 瘦子自然是姚康,女的却是秋怡,艳娘也还罢了,玉翠却芳心剧震,直觉这个女的便是和丈夫有一手的城主夫人。 「母女两个也是美人儿呀!」城主满意地说。 「城主可真懂逗人开心。」艳娘放肆地说,玉翠也很欢喜,感觉城主平易近人。 「丁同,带你的丈母娘进去吧。」城主指着一道门道。 虽然艳娘不知道要去甚么地方,也不以为意,望着玉翠点头示意,便随着丁同走进门里。 「随我来!」丁同艳娘离去后,城主也搂着秋怡转身而去道。 玉翠直觉城主对她说话,有点莫明其妙,无奈随在身后,看见秋怡的背影,丝衣紧贴身上,不独突出那浑圆的粉臀,还隐约看见紫色汗巾的轮廓,不禁怒火如焚,暗念这个女人如此无耻,怪不得会和丁同睡觉了。 王图姚康对视一笑,亦紧随而去。 城主府富丽堂皇,迥环曲折,玉翠瞧得目迷五色,大开眼界,糊糊涂涂的走进了一个房间。房间是长方形的,左右两边墙壁,对着门户的是一片大红色的帷帐,帐后传出阵阵依哦的声音,好像有人藏在里边,地上铺满了厚厚的地毡,踏足上去,软绵绵的彷如腾云驾雾,房间里无床无榻,却摆放着很多颜色鲜艳的软枕。 「她叫秋怡,漂亮吗?」城主让秋怡站在玉翠身前说。 「……漂亮。」玉翠垂着头说,暗念哪里比得上自己,而且这样无耻,漂亮又如何。 「脱了衣服可更漂亮哩!」城主诡笑道。 玉翠粉脸一红,不知怎样说话时,秋怡双肩一抖,丝袍便缓缓掉在脚下,展示着那出粉雕玉砌的身体,原来衣下除了大红色的骑马汗巾,便甚么也没有了。 「真的很漂亮!」丁同突然从帷帐里走出来,抱着秋怡的纤腰说。 「你……!」玉翠料不到夫婿会出现,看见他如此轻狂,不禁妒恨填胸。 「丁同,着你的娘子也把衣服脱下来吧。」城主笑道。 「玉翠,听到了没有?把衣服脱下来吧。」丁同握着秋怡的rufang搓捏着说。 「不!」玉翠羞愤交杂地叫。 「城主,我这婆娘可比不上夫人,净是不识抬举!」丁同不满地说。 「她会听话的……」城主狞笑道:「动手吧!」 「喔……干甚么……你们干甚么!」玉翠突然惊叫起来,害怕地挣扎着,原来不知甚么时候,姚康王图走到她的身后,抓着香肩,还分别握着玉腕,把她制住了。 「让你凉快凉快嘛。」王图笑嘻嘻道。 「不……放开我……相公……救我……!」玉翠大叫道。 「吵甚么?干么不学学城主夫人,看她多么讨人欢喜!」丁同骂道,双掌在只剩下骑马汗巾的秋怡抚玩着,最后移到腹下,竟然从鲜红色的汗巾边缘探了进去。 「为甚么这样……呜呜……!」玉翠看见夫婿如此放肆,不禁伤心痛哭。 「还不是因为你不解风情吗……」丁同解下秋怡的汗巾,陶醉似的捧在手里嗅索着说:「真香!」 「丁同,你去干活吧,让秋怡侍候她便是。」城主下令道。 丁同恋恋不舍地放开秋怡,走进帷帐里,秋怡舒了一口气,赤条条的走到玉翠身前,动手把衣带解开。 「不……别碰我……呜呜……不要!」玉翠奋力地挣扎着叫,可是王图等略一使力,她便完全不能动弹,只能凄凉地哀叫,任由秋怡抽丝剥茧地把衣服脱下来。 这时帷帐慢慢张 开,只见帐后还有很多地方,当中挂着一团白rou,看清楚却是一个不挂寸缕的女人,头脸盖着红巾,遮掩着样貌,四肢给布索吊起,整个人秤砣似的在空中,飘飘荡荡。 「好一把毛刷子!」城主笑呵呵地望着把帷帐拉开的丁同问道:「你的娘子也是这样吗?」 「没有这么利害。」丁同走到裸女身前,在黑压压的阴阜抚玩着说:「可不知是不是从这里出来的。」 「…………」丁同的手才按下去,裸女的身体也艰难地扭动着,红巾下也发出闷叫的声音。 「她奶大毛多,一定是床上健将。」城主怪笑道:「丁同,待会你可要卖力一点,让她乐个痛快!」 「遵命!」丁同哈哈大笑,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朝着茂密的草丛送了进去,裸女闷哼一声,吊在空中的身体剧震,原来丁同的指头已经硬插进roudong里。 「来了,你那美丽的娘子来了!」姚康王图架着玉翠走过来道。 「相公……呜呜……救我……!」玉翠号哭着叫,身上只剩下天青色的抹胸和包裹着私处的白丝汗巾,羞人极了。 「别哭哭啼啼了,你要是想我飞黄腾达,便乖乖的听话吧。」丁同抽出了指头,在玉翠的胸脯揩抹了几下,抖手把抹胸扯了下来。 「哇……你……你究竟要干甚么?」玉翠骇然大叫,想不到夫婿,竟然使自己在几个陌生人前面,赤身露体。 「我要你好好的侍候城主!」丁同笑道。不知为甚么,见玉翠可怜兮兮的样子,竟然说不出的兴奋,还伸手把白丝汗巾也扯了下来。「不单是我,还有他们两个!」城主怪笑道。 「不成的……呜呜……我是你的妻子……不要……呜呜……不要碰我!」玉翠嚎啕大哭道。 「她的奶子很结实,可比秋怡棒得多了!」姚康笑嘻嘻地在玉翠的rufang揉捏着说。 「saoxue还很紧凑哩!」丁同聒不知耻地说:「却是个木美人,那有夫人……秋怡般懂事!」 「让我瞧瞧……」王图不甘后人,伸手往玉翠腹下探去。 「不……!」玉翠尖叫一声,粉腿乱,差点便挣脱了姚康王图的魔掌。 「把她吊起来吧。」城主望着丁同说:「你不心痛吧?」 「属下怎会心痛,听从城主吩咐便是。」丁同吸了一口气,怪手又在那裸女身上乱摸。 「倘若她不懂情趣,缚起来便有趣得多了。」城主笑道。 「城主说得对,真是刺激许多!」丁同由衷地说。 「不……呜呜……不要缚我……呜呜……相公……救我……!」玉翠哭声震天地叫,但是叫尽管叫,手脚还是给姚康等用布索,分开缚在一起,中门大开,吊在梁上。 「你们别小看她,只要让男人干多几次,这里也是个黑森林哩!」城主探手在玉翠的玉阜抚弄着说。 「别碰我……呜呜……为甚么要这样……呜呜……住手呀……!」玉翠羞愤欲死地叫。 「叫甚么?城主肯碰你,可是你的福气!」丁同骂道。 「你……你无耻!」玉翠悲叫道。 「贱人!」丁同反手打了玉翠一记耳光,道:「三分颜色便当大红,是不是又想吃鞭子?」 「能够不动鞭子最好,打坏了这样的美人儿,实在可惜。」城主吃吃笑道。 玉翠可真害怕丁同又再辣手摧花,但是几个陌生男人在裸体乱摸,实在使她痛不欲生,当不知是谁的指头硬挤进娇嫩的roudong时,却也忍不住发狂似的叫起来了。 「住手……呜呜……你们这些禽兽……娘呀……你在哪里……呜呜呜……救我……!」玉翠歇思底里的尖叫着。 「找娘吗?她在这里!」丁同吃吃怪笑,揭开了裸女头上的红巾,原来她正是艳娘,已经泪流满脸,嘴巴塞着布帕,所以不能做声。 「呜呜……放开她……你……你不是人!」玉翠哭叫道。 「待我干完这个saoxue后,自然会放开她的。」丁同在艳娘的腹下摸索着说。 「不行的,她……她是你的丈母娘呀!」玉翠骇然大叫道。 「这是城主的命令。」丁同冷笑道:「而且她也是女人,为甚么不行?」 「说得好,只要喜欢,甚么女人也可以干。」城主拍掌大笑道:「秋怡,给丁同挂上羊眼圈,让他早点干活!」 「……!」艳娘害怕地「荷荷」乱叫,身体剧烈地扭动着。 「你想说甚么呀?」城主拔出艳娘口中的布帕,笑问道。 「……丁……丁同……放开我们……不然……不然罗其可不会饶你的!」艳娘喘息了几口,嘶叫着说。 「哪一个罗其?」姚康讶然握着艳娘那松软的rufang问道。 「就是……是狂风的红胡子罗其!」艳娘叫道:「要是……要是不放了我们,他……他会杀光你们的!」 「你也认识这个强盗吗?」姚康笑问道。 「当然认识!」艳娘恼道:「他……他是我的夫君,也是玉翠的爹!」 「别骗人了,要是真的,你们为甚么不和他在一起呀?」姚康哂道。 「那个骗你?」艳娘悻然道,看见众人停下手来,不再胡闹,只道慑於罗其凶威,暗暗得意,於是道出一段玉翠也不知道的往事。 原来十多年前,罗其艳娘带着幼女玉翠,从北方逃难去到黑石城,艳娘卖笑为生,有一趟,罗其干了一单没本钱的买卖,由於官府追缉,逃往狂风落草,艳娘却和玉翠躲到黄石城。 「这不是胡说么?既然知道他在狂风,那为甚么不去找他?」姚康哈哈大笑,狎玩着艳娘的奶头说。 玉翠还是初次知道自己姓罗,顿听得目定口呆,更想知道为甚么艳 娘不去寻夫,使他们父女相会,也暂时忘了身受的屈辱。 「我……」艳娘嗫嗫不能回答。 「秋怡,呆在那里干吗?还不动手!」城主冷哼道。 「不……我说……」艳娘急叫道:「是……是因为我不想跟他入山为盗!」 「原来是背夫私奔!」城主冷笑道。 「千岁,该怎么办?」姚康问道。 「挂多两个羊眼圈吧!」城主狞笑道:「本门的规矩,不管甚么女人,都是用来寻乐的。」 丁同虽然字字入耳,却是似懂非懂,可不明白姚康为甚么称城主为千岁,本门又是那一门,也不敢发问,而且秋怡已经取过几个毛茸茸的圆环,在身前,动手脱下他的裤子。 「不……不要用那些东西!」艳娘恐怖地大叫道。 「这些是好东西呀,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姚康桀桀怪笑,双手在艳娘身上狎玩,还把指头探进了roudong掏挖着,说:「saoxue已经湿得很了,别装模作样吧!」 玉翠很明白娘亲是多么难受,因为城主的指头也挤进她的洞xue里,王图亦忙碌地上下其手,苦得她哀叫连连,泪下如雨。 「这位老哥请让一让,兄弟要干活了。」丁同走到艳娘身下道,他还没有认识姚康,可知道他不是常人,也不敢冒犯。 「请便吧,我去招呼你的娘子便是。」姚康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 「丁同,别用那些鬼东西,我……我侍候你便是!」艳娘看见丁同套上羊眼圈的jiba,昂首吐舌,惊心动魄地叫道。 「不行,这是城主的命令,我不得不从呀!」丁同捧着艳娘的肥臀,jiba抵着张开的roudong磨弄了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死人了……!」羊眼圈的硬毛擦在艳娘久旷的yindao里,不知是痛是痒,使她失魂落魄地叫起来。 丁同兴在头上,艳娘的叫声,使他更是兽性大发,扶着柳腰,便疯狂地抽插起来。 看见丁同那恐怖的jiba,玉翠可是心胆俱裂,因为单是城主的一根指头,已经使她叫苦连天,要是……玉翠可不敢想下去。 「你可要尝一下羊眼圈的滋味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