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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不止会好好对她,还会好好对你。 张霈看向单婉儿的双眼中燃烧着掩饰不住的灼热,郑重承诺道:“姑姑放心,我会好好对待影儿的。”他怎么又用那种眼神看我,疏影就在边上,若是被发现了怎么办,他怎么能这样?我是她师傅又是她岳母,他居然用这种眼神看我,实在是太无礼了,太放肆了……太刺激了……呸呸呸……心中涌出这个大胆的想法,单婉儿不由一阵脸红心跳:“我这是怎么了?为了疏影,我们是不可能的。”“霈儿,姑姑有一件东西要交给你。”不敌张霈火热的眼神,单婉儿急忙站起身来,向着立于厢房墙边的衣柜走去。 看来她对我的抵抗力是越来越薄弱了,张霈心中暗笑,脸上不动声色道:“谢姑姑。”单婉儿莲步轻摇,纤腰缓摆,张霈刚刚安伏下来的小兄弟再次兴奋起来,眼神更是情不自禁的盯着单她丰硕的肥臀,胸前那对娇挺玉峰随着莲步而上下晃动,掀起阵阵乳浪,勾人魂魄。 由于位置的关系,在一人高的楠木衣柜打开的时候,以张霈锐利的目光,可以清楚的看见平放在纱衣锦裙上的一些束胸、亵衣、短裤之类的贴身玩意儿。 好色男人甚至能够闻到质地柔软的各色刺绣肚兜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香气,张霈彻底兴奋起来,他想到了那次无意撞见单婉儿沐浴,窥视她赤裸身体的情形。 越过屏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巍巍颤颤的乳峰,饱满胀实,坚挺高耸,胸前两点,尖突圆润,简直是人间极品。 无数水珠顺着那对浑圆饱满的rufang滑落,两粒嫩红的,娇艳挺耸在空气中,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美丽的玉脐纹饰的那朵梦幻般妖艳的梅花,而最神秘诱人的茂密黑森林被水遮住,只能窥见一抹随波漂浮的黑影。 张霈幻想着美人儿一只素手沾摸着香精,轻轻揉搓胸前怒挺的rou丘,同时微微分开玉腿,另一只纤手翻开蔷薇般娇艳的花瓣,细心清洗,偶尔会把手指探入娇嫩妙处,微闭着眼睛,脸上带着一种欲涩还羞的神情,诱人之极。 当然幻想终归是幻想,张霈偷偷侧目瞧了一眼,发现单疏影并未留意自己,他轻轻呼出一口浊气,然后深呼吸了几次,镇压下不老实的小弟。 单婉儿俏脸浮现一丝羞红,将贴身衣物放在一旁,从衣柜中取出一个精致华美的锦盒,反身而回。 单疏影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沐浴在爱河中的小女人,素手指着锦盒,娇声问道:“娘,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你看了就知道了。”一个轻盈的转身,单婉儿脸色如常,看不出丝毫异相,她走到张霈对面,缓缓的弯腰将锦盒放在桌上。 美人儿姿仪无双,她随时都是那么轻柔庄重,俯身放置锦盒的动作很慢,张霈身子笔挺如枪,眼睛自动调到了最好的焦距,窥视单婉儿双峰间那道深深的乳沟,薄纱的亵衣兜着那对不断随着呼吸起伏的雪白玉乳,最要命的是顶峰的娇嫩处亦是清晰可见。 单疏影一频一笑均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古典美,轻薄的肚兜紧紧裹住了傲人的身躯,却若隐若现的透出了玉女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饱满的玉峰像一对熟透的仙桃,将肚兜撑的鼓鼓涨涨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破衣而出。 诱惑,这若隐若现的诱惑比之袒身露体,赤裸相见,更为刺激。 乍泄的春光让张霈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小家伙再次昂首,因为单疏影的关系,张霈不敢多看,心中暗忖单婉儿该不是在故意勾引自己吧!若是单疏影不在也就罢了,可是自己刚内定的小媳妇儿就在旁边坐着,你说他能没脸没皮当着老婆的面勾搭丈母娘吗?单婉儿将锦盒放置在木桌上,抬起臻首撇到张霈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自己高耸的胸部。 “呀!他在看我那里!羞死人了!” 单婉儿身子不由得发软,芳心纷乱,偷偷瞧了女儿一眼,好在单疏影的心神都被锦盒吸引住了。 单婉儿对自己的双峰很有自信,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半球形的玉女峰硕大尖挺,线条格外的柔和,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樱桃微微的向上翘起,那乳尖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显示出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平日夜深人静之时,她总爱细细摩挲呵护,双峰之完美简直不似一个生育过的女人。 单疏影好奇道:“娘,快告诉我里面是什么?” 娇脆的声音将尴尬中的两人惊醒过来。 单婉儿爱怜的看了女儿一眼,雪藕般的柔软玉臂自纱衣下探出,轻轻揭开锦盒。 锦盒开启,张霈有些失望,盒内既不是房产地契,珠宝首饰,也不是武学秘籍,精巧暗器,只有一块黑漆漆的牌子。 “啊!” 当看清盒中所放之物时,单疏影轻呼一声,轻掩樱唇,惊讶道:“东溟令。”东溟令,东溟派祖师遗下的信物,传说它隐藏着一个惊天的大秘密,可是数百年来历代掌门不乏惊才绝艳之辈却无一人勘破其间辛秘,东溟令一直是东溟派掌门的身份象征,见令如见掌门,持有东溟令的人拥有绝大权利,能够自由调动东溟派一切人手钱粮。 “东暝令是什么?” 张霈见单疏影惊诧的样子,知道这看似普通的玩意并不简单。 张霈伸手从锦盒中拿出东溟令,只觉入手冰寒,材质非金非铁。 单婉儿坐回先前那张木椅上,美眸笑意盈盈,轻声道:“东溟剑和东溟令是我东溟派最珍贵的两件事物,东溟剑我已传于疏影,而东溟令从天开始就归霈儿了。”单疏影吓了一跳,深知东溟令对东溟派的意义,她急忙说道:“娘的意思是……” 单婉儿美目中闪过一道决绝之色,认真的点了点头。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镇派之宝?” 张霈轻轻掂量抛耍着手中的东溟令,自言自语道:“怎么看起来和东溟剑差那么多?” 东溟令其实并非张霈说的那般不堪,它质感冰凉,正面有一个篆书的“令”字,背面则雕刻着种种闻所未闻的异兽,栩栩如生,仔细看去,那些雕刻的飞禽走兽竟是由无数古怪之极的符号组成,说不出的诡异。 这人何时都不正经,单婉儿与单疏影心中冒出同一个想法,但为何自己总喜欢看他不正经的样子。 单婉儿见张霈说话时自然而不做作的模样,似乎真的在懊恼东溟令比不上东溟剑,她会心笑道:“霈儿,你可不要小看这不起眼的东溟令,任何东溟弟子只要见到它都会以你马首是瞻,任你驱策。”“这么厉害?” 张霈心中嘀咕,这份嫁妆可够重的,嘿嘿,这次老子发达了。 自单婉儿将东溟令交到张霈手中那一刻起(其实是他自己拿起来的)他来流球的目的就已经达成了。 轻轻将东溟令收入怀中,张霈摇了摇头,笑道:“其实东溟派最珍贵的既不是东溟剑也不是东溟令。”单疏影含情默默地看着张霈,斜着可爱的小脑袋,轻声问道:“那是什么?” 除了东溟剑和东溟令以外东溟派还有何珍贵之物?单婉儿心念电转,她立刻想到张霈所言之物,难道他说的是单婉儿双目柔情依依的看着张霈,一副饶有兴趣,洗耳恭听的样子。 张霈却是笑而不答,自故自的端起茶水,哪知茶杯已是空空如野。 单疏影不顾母亲在旁,凑到张霈耳旁,撒娇道:“相公,东溟派到底有何宝贵之物,快告诉影儿吧?” 张霈压低声音答道:“回去再告诉你,不过是在床上。”“呀!明明娘还在这里,他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单疏影气呼呼的白了他一眼后,又送他一个香甜笑容。 张霈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道:“东溟派最宝贵的就是我姑姑,还有我的宝贝影儿。”单疏影没想到张霈会给出这样的答案,微愣后乳燕归巢般投入他宽厚温暖的怀中,心中越发坚信张霈深爱自己,敬爱自己的母亲,是值得她终身依附的男子。 女人总是将事情往自己欢喜的方向理解,张霈的确深爱单疏影,敬爱她母亲,但对单婉儿他不光有敬爱,还有男女之爱。 单婉儿听的真切,她明白张霈言中深意,只见她那美绝人寰的娇颜正因羞涩而慢慢晕红,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冰肌玉肤和雪白的纱衣混在一起,让人几乎分不开来。 俏脸绯红如血,丰满挺茁的翘胸玉峰随着单婉儿越发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 美人娇羞,诱人瑕思,隐隐乳浪,引人犯罪。 张霈搂着双眼紧闭,脸上满是幸福神色的单疏影那娇嫩柔滑的身体,眼睛却看着她母亲那丰盈柔软上那对玲珑晶莹的挺凸之物…… 第二十二章、荷塘春色 张霈乐滋滋的陪着两位大美女用过晚膳之后,便将单疏影送回了房间,本来某不良男子想要留宿,但脸皮极薄的小妮子虽然与他有了肌肤之亲却是怎么也坚守阵地要塞,使他阴谋没有得逞。 在好色男人想来这婚前性行为都发生了,说穿了就是该干的事情都干了,也不在乎婚前同居了,结果人家闺女硬是不答应,张霈仔细想想,东溟派此时正面临最大的危机,流球王虎视耽耽,萧家野心勃勃,暗中还有阴葵派窥视,真可谓艰难重重。 所以单婉儿也说了,他俩的婚事先定下来,具体事宜以后再说,为了在最短时间内最大限度的提升张霈的实力,从明天开始,他将闭关修炼张霈顺着脚下鹅卵石延伸的方向走着,突然一道靓丽的倩影卷起一阵香风归巢乳燕般猛的撞入张霈怀中,娇俏的身子明显属于正在发育中的可爱美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投怀送抱?“哥哥!” 韩宁决芷赖在张霈怀中,吐出黄鹂般优美的音符:“坏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来看我?” 自己居然把可爱的小老婆给忘记了,张霈伸出双臂紧紧搂着韩宁芷柔软的娇躯,歉意道:“好宁儿,是哥哥不对,你想哥哥了吗?” “坏哥哥……哥哥是大色狼……大坏蛋……你不来看宁儿肯定是欺负其他女孩子去了……” 韩宁芷心中一酸,眼泪簌簌而下,声音呜咽道:“哥哥,宁儿好想你啊!我做梦都梦见你了,可是睁开眼睛你却总是不在身边。”“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去个安静处。”张霈耳目何其敏锐,隐藏在暗处的守卫当然瞒不过他的眼睛,他出声也正是为了让这些人回避一下。 张霈和韩宁芷向着后花园的方向走去,小妮子整个腻在他的身上,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切都听你的模样。 夜,静。 一轮散发着银白月光的圆月斜挂虚空,在这满月的清冷光芒中,天地万物都显得那么安详静谧。 张霈知道后院有一处清幽的荷塘,那里非常适合谈谈情(性)说说(做做)爱,聊聊理想,话话人生。 路上只有张霈和韩宁芷两人,他们牵着手踱着步,在这苍茫的月下,享受着无边月色下的荷香美景。 顺着一条曲折的,两旁种满杨柳的,屑石铺就的小路,一路穿行,两人很快来到了荷塘边,月色下的荷塘是那样的美,比之白天又别有一番风致。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荷叶高出水面,象亭亭的舞女的裙。 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天里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