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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礼。他们也是玩弄过紫欣的,毕竟她也在‘玉雀楼’挂牌,衹要门主高兴倒是允许他们肆意妄为,门主会按人收钱,所以可紫欣姑娘得媾和也是他们所期盼的一项内容。说实在的,这个紫欣绝非一般yin女可比,和她交合是人生一大享受,美妙绝伦的rou体,非凡甜美的味道,每唸及于此,总是让他们浮想联翩,甚至有一种占为己有的欲望。 而且紫欣总有一种特质,即使被男人暴虐的欺凌,多麽的狼狈yin秽,即使是在被凌辱当中,也会激发人的怜爱之心。再次见面似乎有一种自我修复能力,就会再次超凡脱俗。 “今晚有客人来,妳要好好伺候!” 秦彤把紫欣转了个身,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开始捆绑紫欣…… (嗯……不要……)紫欣却不敢反驳,通过半年多的接触,她知道未被秦彤的意愿意味着什麽,秦彤毫不留情的把紫欣的双手反剪至背后,五花大绑,然后把手腕上长出来的绳子向上一提,穿过后颈部的绳套,使劲一拉,紫欣“呀……”的一声痛叫,被交叉成十字的双腕被高高吊绑在后背上,顶着后心,紫欣衹能挺起胸膛,挺拔的胸部几乎撑破了单薄的丝绸,似乎要雀跃的跳出…… 紫欣手腕剧痛传来阵阵的麻木,暂时忘却胯下肆虐的酒樽,楚楚可怜的美目噙着泪水,让人心痛,秦彤却不惜香怜玉,看着还多出的绳子,便在绕道身前从rufang上下一道一道勒过,把紫欣的美乳凸显出束缚的美感,然后在rufang正中间,大了个活结,便可在前边牵着绳子,拽着紫欣走了。 从大门到会客前厅,紫欣在众护卫的目视下,感到更深一层的屈辱感。牙齿紧咬下唇,溢出的泪水令视线也变得模糊,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别说挣扎,连动一下都难,更重要的是胯下,那里还有两个东西──酒樽,被麻绳兜紧向上提着,牵动酒樽,插入身体,让她汗流浃背。 (嗯、别走那麽快……) 在紫欣迈着碎步跟在秦彤身后,她紧咬着着唇,不让自己发出诱人的声音,这声音其实也代表着快感,深入紫欣骨髓。 (不能出声,如果秦彤听到,如果稍有不满,残忍的轮jian就会开始) 紫欣在秦彤督促下,衹好加快脚步,进了会客大厅。 会客大厅里也站着护卫,俯望着紫欣,眼神中带着残忍, “属下见过蝴蝶姑娘,见过紫欣姑娘。” 护卫虽然给紫欣见礼,但是贪婪的眼光却丝毫没有礼数,上上下下的视jian着紫欣,让紫欣无地自容,被这麽捆绑,简直就是诱惑男人来强jian她。 所以紫欣赶紧回礼。“讨饶大家了。这两天在‘百剑门’还望大叫照顾。” 紫欣这不是客气话,毕竟不知道谁后玩弄自己,不能因为礼貌不到,而得罪护卫,吃亏的之能是自己。 “妳们下去吧!关上门。”秦彤吩咐,护卫们,呼呼啦啦,依依不舍的下了厅堂,然后关上大门。衹剩下紫欣和秦彤。 “跪在着,等着恩客来吧!” 秦彤冷冷地向紫欣命令道。 秦彤在出去之前忽然想起什麽,撕碎紫欣的衣裙,让紫欣的屁股完全裸露,紫欣呜咽着,不敢反抗。 同样身为女人的秦彤不由得有点脸红了,秦彤在这半年,扮演着协助者的角色,但毕竟她不是十恶之人,每次凌辱紫欣,她都尽量回避,仅给男人制造机会就行。 她开始恨透了紫欣,所以才和欧阳河山横行一气,狼狈为jian,帮着欧阳河山欺凌紫欣,当然‘玉雀楼’她是不去的,仅限于在‘百剑门’; 最初在‘玉雀楼’给紫欣设下圈套,固然让紫欣被俘,可是自己看到了男人轮jian紫欣那一幕,让她很是吃不消,虽然表面镇定,但是回去一连好几天做噩梦,梦中自己变成紫欣被轮暴。所以她知道,女人被轮jian是一件很残忍的事,即使自己是旁观者,仍然不能忍受那份痛苦。 衹是秦彤对紫欣的愤恨过去强烈,仇恨迷失了方向,而感官刺激同样让她留恋,即使不承认,她还是有一点点期望,似乎喜欢上这个行当,看着紫欣痛苦的表情,她就兴奋,所以后来几乎每次调教紫欣她都到场,就是要凌虐紫欣,获得快感。 这次她要玩点花样,找了几衹红色的辣椒,把汁液涂在紫欣的阴户和肛门周围,又辣又痒,屈辱感更加增强得令她简直想死。然后撕下紫欣身上的布条,让她不经意的裸露着诱人的肌肤,看不到完全的裸露却更加诱人。秦彤用布条,把紫欣的眼睛紧紧蒙住。 秦彤在办完这件事之后,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走了麽?)紫欣听到了离去的脚步,(拜……拜托,别走好麽,谁能帮我搔一搔……肛门……) 紫欣羞耻地想着。肛门已经痕痒至忍耐力的极限,但是她的手却被控制在背后,被禁止搔痒。 (呀呀……但真的忍不住了……)紫欣真想看出来,喉咙越来越干,辛辣的滋味从肛门蔓延开了,这种滋味让人难以深受。 紫欣伏在地止不住摇摆屁股,客厅里并没人,但是紫欣却感到无数双眼睛在看着自己的狼狈状态。 扭动屁股带来更严重的后果,因为阴户插着酒樽,摩擦则yindao壁,更多yin液分泌,沾染的涂抹在肛门附近的辣椒汁液,有渗入肛门…… (要疯了……)紫欣哀求的快点来人,把自己解救出来,可是没人理她。 “呜……”空荡荡的会客厅回荡着紫欣的呻吟,紫欣慢慢的跪下,衹能使用这个姿势,手枷控制着手臂,衹能到胸部,连紫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麽,尽量让自己的身体弓起,几乎把身体团成一个圈,想让自己悬在胸部的手 来触摸阴部sao样,这个姿势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啊啊……” 紫欣简直想大哭出来,肛门的痒仍在逐秒的增幅,但自己却无计可施,根本无法触及阴部。 yinchun夹着酒樽,这是昨天晚上那个强jian她的男子的杰作,取不下,而且衹要轻轻扭动,就会搅动花心,而且已经插了两个时辰,自己的阴户已经极度敏感,再加上辣椒汁的肆虐,令她的敏感部位感到麻痺般的痛楚。 “啊啊……谁来救救我……”紫欣呜咽着,声音不大,什麽也看不见,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rou臀便更加显得抬高,rou丘谷底的性器和肛门也显着地暴露。 (哪怕强jian我也可以啊) 被折磨至精神纷乱的紫欣。 (啊啊……屁眼好灼……) 阴阜里的酒樽和肛门的辣椒汁液腐蚀了她的rou体和精神,令紫欣的心坠入倒错的世界,她在扭动着臀,似在催促盼望强jian能尽早开始。 空荡荡的大厅,忽然一阵风扫过,一个人影跳在紫欣面前。 “谁?谁在那里?”紫欣侧耳倾听,眼睛不能视物,让她倍感恐惧,脚步声慢慢的走向自己,紫欣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身上的衣服被秦彤撕得衣不遮体,双手本捆绑,跪在地上,头顶着地面,屁股却高高翘起,两个roudong里各插着酒樽,如此yin贱的模样,衹要是男人看到都会忍不住。 来人不说话,紫欣更加害怕,无助的恐惧中却造成下体yin液泛滥:“求求妳,别过来”听脚步声,绝对不是‘百剑门’的人,因为‘他’的脚步声很轻,‘百剑门’的人没有一个会如此‘温柔’的走动,甚至不会是男人的脚步。 “秦姑娘?是妳麽?”来人还没回答,紫欣大骇,这个来历不明的人要干什麽? 忽然来人扶起她,似乎在观望着她,紫欣就这麽和这个人面对面,虽然看不到,可是一种熟悉的气息让紫欣信赖…… 那人一把搂住紫欣,让她的头紧贴在自己的胸口上…… “薛大侠?是妳麽?”衹有他会有这样‘温柔’‘熟悉’的气息,可是薛剑秋已经死了……紫欣知道自己在犯傻,听说今天来了客人,难道是这个客人? 那人伸手要除去紫欣的眼罩,“不要”紫欣忽然感觉恐惧,“不要,拿下来。”紫欣轻轻的哀求,“我怕……”怕一睁眼看到的不是薛剑秋。 薛剑秋已经死了,所以她更加珍惜这种感觉,假的也好,就当他是薛剑秋吧!? 那人叹麽口气,看着拥入怀里的女人,似乎心痛…… 紫欣却说出了不是时机的话:“帮我挠挠屁眼好麽?那里很痒……” ************ 秦彤靠着柱子站着,抬眼望着天边的火烧云,她的手下秦宫秦典站在不远处站的,不敢靠近。 紫欣就在房内,忍受煎熬,而秦彤却感觉自己很惬意,心中充满的恨意渐渐消失。近半年,她一直凌虐紫欣,但说不上还是不是在为薛剑秋报仇,因为自己并没和薛剑秋说过半句话,心中仅仅是对薛剑秋的崇拜,衹是薛剑秋的突然死亡,让她顿失方向,把一切罪责何不干甩在紫欣头上。 而紫欣现在却被她掌握着,像狗一样趴伏在地上,等待着男人的蹂躏,这种感觉让她很有征服感,她已经走火入魔了,不管紫欣到底有没有过错,她都不会放过紫欣,爱和恨蒙蔽着她的心,她已经打算好了,即使那一天被人知道她的恶行,她也会鱼死网破,自己得不到的,紫欣也不可能得到,她会杀了紫欣,然后自杀,即使紫欣死不了,留给紫欣后半生的也衹是无尽的凌辱。 想到这里就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往内殿走,紫欣,今天不会让妳好过…… 然而变故却在不知不觉之间发生,远处的家丁秦宫、秦典身形在慢慢的萎顿,秦彤却没发现一样……突然两条人影从天而降,刀光一闪,站在不远处的秦宫秦典猝不及防,一刀一剑破胸而入,两声惨叫,秦宫秦典横尸当场。 “不可能……” 变故骤起,秦彤衹吓得魂飞魄散,眼见欧阳河山,邱识手持沾满鲜血的长剑短刀。 (怎麽可能,凭秦宫、秦典的武功怎麽会被欧阳河山,邱识暗算,他们的武功比欧阳河山,邱识高出的不止一点半点)仔细看二人是面目发情,似乎是中了毒。 其实欧阳河山早就和秦宫、秦典称兄道弟了,一来二去的还有美女给二人受用,让二人毫无戒备之心。 今晨欧阳河山的兄弟邱识来到,有了帮手,就有了除掉秦宫、秦典想法,便在早饭里做了手脚,放的药物没作用,所以银针根本试不出来,午饭又加了一样药物,本身也没有毒性,可是二下并一,就是慢性毒药,不是什麽要命的毒药,衹是某种让人神智不清的迷药。 所以秦宫、秦典被轻取性命。 欧阳河山,邱识狞笑着向她逼来。秦彤颤声道:“妳……妳干什麽?阿典!阿宫!”秦典秦宫二人却哪还能应她。 秦彤怒吼一声,拔剑朝欧阳河山、邱识劈来,秦彤的武功其实很高,这是欧阳河山、邱识没有料到的,作为武林第一人的女儿,四五岁就侵yin与剑术,今年二十二岁,已经有了十六、七年得火候,绝对不是紫欣从她父亲那里学来的叁脚猫功夫。一交手,就让二人吃了苦头。 秦彤犹如发了疯一般,招式凌厉。这是秦彤独到的打法,有进无退,有死无生,‘叮叮当当’,欧阳河山和邱识大惊失色,根本奈何不了秦彤。 其实秦彤骤遭巨变,心神不定,招数还是比较散乱,可是她的武功比秦宫、秦典衹高不低,以一敌二仍然站着上风。邱识随手格开秦彤的佩 剑,狼狈的向后跳开,却把欧阳河山扔在前面独自面对秦彤。这可苦了欧阳河山,秦彤一剑快似一剑,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而邱识已经再生后想要逃跑了。 欧阳河山想骂邱识不仗义,可是根本没有机会,心道秦彤怎麽还不毒性发作?其实秦彤食量向来比较少,所以摄入的毒素很少,一时半会没有发作。 秦彤每一剑都不离咽喉叁寸,这是秦彤父特意为她开发的剑法,稳准狠快,适合体力单薄的女子使用的剑法。 “丁”的一声,秦彤的剑身压住了欧阳河山的剑,剑尖却指在欧阳河山的喉咙。 “不……不要杀我……”欧阳河山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秦彤眯着凤眼冷酷的把剑推进半分,刺破欧阳河山颈部皮rou,欧阳河山瞪着惊恐的眼睛,以为命归西天,连呼叫都不敢了。秦彤却冷冷道:“说,为什麽要暗算我。” 欧阳河山这个后悔,是自己太自信了,以为和邱识的二人之力,即使秦彤没中毒,也可以干掉秦彤,哪想到秦彤会这麽厉害。 “为什麽偷袭我,说实话,我会饶妳一命。” 欧阳河山不但没有能力,也没有胆气,更没有智商,已经开始哆嗦,正想要全盘托出计划。 他哪怕撒个谎也好,说出实话,等待他的衹能死亡。却在瞬间,感觉头晕脑胀……“不好!”秦彤知道自己也中毒了,后悔没有早些下杀手,一剑就走了空,欧阳河山一见机会,连忙就地翻滚,逃出秦彤的控制范围,秦彤已经失去了目标脚步踉跄,邱识也看出端倪,二人知道机不可失,秦彤摄入的迷药并不多,如果时间长了,药效失,就不好办了,秦彤浑不知不幸来临,欧阳河山略微迟疑,再次偷袭秦彤,这回完全不一样,还是以一敌二,迷药让秦彤没了反抗力,这就不再是二人其中一人的对手,不多时左手手腕也给欧阳河山一剑点中,长剑脱手,紧接着颈上一痛,已被一下重手击着,身子一软,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欧阳河山嘿嘿傻笑,却不曾发现会客大厅房顶上一蓝衫佩剑青年在看着他们上演的一幕丑剧。 欧阳河山抱起昏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