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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庶统玄】鱼龙舞,鹤凤鸣(下)

    亮统玄x备

    有道具 产乳

    “你怎么在这?”

    时隔两天,庞统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会在刘备家门口的电梯间碰见徐庶。

    九月秋初,刘备亲手cao刀的剧目《九歌》终于有了雏形,剧本与编曲历经了足有三个月的打磨,终于在荆州迎来了第一次排练。

    刘备对这部剧势在必得,也正因此,他和徐庶、诸葛亮能够同时空出一段档期,用来专心准备这部《九歌》。

    如今排练的第二周平稳度过,刘备在行业里浸yin数十年的总监经历使得这部看起来困难重重的剧目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困境。切身共事半个月,比之曾经疏离有余,亲密不足的上下级,他们三人不约而同地再次被刘备的工作能力和天赋刷新了认知。

    那些曲子伴随着刘备铅笔下的沙沙声,过分流畅地跃然纸上。有时某个灵光乍现,甚至不需要过多思忖,三两分钟足以改好他们各自的谱子,又要求他们过上两遍便熟记学会,以至于每一次他们排练都不得不提着精神,活像读书时跟着老师上小课。

    庞统此前并未参与过刘备的剧目,三番两次下来,他靠在沙发背上,无奈地看着徐庶和诸葛亮:“你们谁也没说过,他当音乐总监是这么个风格啊。”

    诸葛亮慵懒靠着他对面的沙发扶手上,喝了一口热咖啡。他衬衫袖子一直捋到手腕,露出两只匀亭有力的小臂来,闻言使了个很轻微的眼色,徐庶也移开了一点目光。庞统若有所觉地回头,便见刘备已行至他身后,温笑着说:“士元以为我该是什么风格?”

    庞统盯着他的侧脸,自己都未察觉自己换了种语气说:“就……和现在差不多吧。”

    刘备便垂下眼睛轻笑一声。

    他这日穿着素净普通,不过是很宽松的白衬衫和西裤,为了便于动作,衬衫袖口挽起来一截,露出骨节分明的腕骨。他姿态闲适矜贵,容色清隽,单从外表看上去,远瞧不出这是个比他们年长许多的前辈。

    庞统一下没能从他身上移开目光,刘备也并未察觉,目光仍很温然,看了眼多显年轻的诸葛亮玩笑道:“那怎么镇得住你们这一个个恃才傲物的年轻人?”

    徐庶坐在诸葛亮身边,被这眼神一晃,恍惚中竟下意识地抬眼看了眼诸葛亮,却见诸葛亮也正眯着眼,意味不明地看他。

    两下目光对视,诸葛亮轻描淡写地朝他瞥去一眼,便回首同刘备笑言道:“是,玄德是最爱用年轻人演员的,偏偏我们这些年轻人又不够听话。”

    刘备便轻斥了他一句嘴贫,休息室的门随即被笃笃敲响,服装师有事来唤,刘备便转身去了。

    休息室内暗潮涌动。徐庶被敏锐如斯的诸葛亮轻瞥了那一眼,却不大在意,只是嘴角含笑地扫了眼庞统。他心思澄明,虽知晓诸葛亮同刘备的关系,但并未把这关系当做什么窠臼束缚。

    无非是倾慕爱欲,这四个字却是哪个和诸葛亮都沾不上边。

    因此当徐庶在电梯间撞见庞统,得知对方也是应诸葛亮之邀时,故日旧事重提,徐庶一时竟也没想明白诸葛亮这是要做什么。

    电梯缓缓行至顶层,庞统按响门铃,片刻后,门打开一条缝,诸葛亮隔着一道门缝,眯着眼扫视了一圈二人。

    他神情不悦,眉头紧锁,徐庶被他盯得眉心一跳,不太客气地问:“是你有事还是玄德有事?”

    他这才把门打开。

    两人刚进屋,诸葛亮就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庞统被他吓了一跳,而后便听见些细微的呻吟叫喊。那声音的声线清冽,但呻吟却黏糊又细碎,断断续续得不成词句,又夹着涟涟喘息,听着极易令人动欲。

    徐庶掀起一点眼皮,听出这分明是刘备的声音,而后带着疑问看向站在客厅里的诸葛亮,诸葛亮眼神飘忽地站在卧室门边,手掌捏着把手,打开了那扇卧室门。

    温热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一直不停呻吟着的声音终于有了源头。卧室里因拉了遮光窗帘而显得十分昏暗,客厅里的阳光从门口泻进,令徐庶庞统都看见了这令人心神剧荡的景象。

    刘备不复平日里工作时的衣冠齐整,面上也没有了平日或温和或严厉的神情。他浑身赤裸,双腿正紧紧骑着一只兢兢业业工作的木马,被那木马cao弄得眼睛发红。那木马向前摆动时,便露出xuerou吞吃不及的两只假阳具来,木马向后,刘备便随着重心下坐,把那假阳具吃的满满当当。

    两个人怔在原地,而刘备竟好似全然没有察觉站在门外的两个人,只是声音哽咽地喊着孔明。

    庞统率先察觉到刘备的状态不对,他欢场来去许多年,立刻便想到那些乱七八糟作践人的药物,当下便问:“你给他吃了什么?”

    诸葛亮对这质问置若罔闻,他上前一步把刘备从那木马上解下,刘备受不住地扬起脖颈,叫了一声,庞统和徐庶都看见了yin水混着润滑液拉出晶亮的水丝,几乎在假阳具离体的瞬间,刘备便攀上诸葛亮的脖颈,喉咙中发出小兽似的不满的呜咽:“给我……求求你……”

    徐庶因光线昏暗看得不清晰,心中早有怀疑,此时才看清刘备双腿间若隐若现的雌器官,一时惊异,庞统好整以暇地抱臂站着,“嘶”了一声说:“没看出来,玄德竟是个双性。”

    刘备的分身始终要翘不翘的滴水,显然之前已射过许多次,此刻正被一只锁精环紧紧箍着,以免再泄伤身。饶是如此,他仍然不满足地攀着诸葛亮,轻轻扭动着胯部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口中含混地哭求:“插进来……我好痒孔明……”

    诸葛亮略感棘手地长吐了一口气。

    平素里刘备就算再沉湎于情欲,被诸葛亮作弄得再狠,也不曾吐露过这样令他羞耻的荤话,诸葛亮低头去观察刘备脸上的神色,仍是意乱情迷。诸葛亮唤他:“玄德,清醒点。”

    刘备两只眼睛徒然地睁着,然而刘备的神思也只停留了一瞬,而后便被更深的欲望裹挟。

    诸葛亮无法,刘备的眼泪抹在他肩上,他又实在不舍爱人这样被情欲煎熬,于是伸出两根手指顺着已被cao开湿透的女xue插入,寻找着xue腔中最敏感的那点轻轻揉摁抚慰,刘备这才伏在诸葛亮肩头,满足地嘤咛一声。

    诸葛亮叹口气,同徐庶庞统解释道:“玄德之前为了让我安眠,不知道从哪里买了许多玩具,里头有种药,不知道为什么药性这么烈。”

    这自然是一方面的缘由,庞统靠在门框上旁观了这一出令人气血上涌的好戏,心中猜疑诸葛亮能够找徐庶和他来,纯粹是因为看破了他和徐庶对刘备那点小心思。

    他敲敲门框,要来这药的瓶身,看了一眼就道:“这药我知道,就是药性太烈,时间又久,一般人轻易受不住,除此之外倒没什么副作用。”

    徐庶闻言瞥了他一眼,庞统毫不介意地站直身体,几步走到刘备身后,一只手放在刘备柔软臀rou上道:“我可不客气了。”

    诸葛亮回以一个自便的眼神,庞统便把手掌慢慢探进臀缝中去,同样柔软的后xue很快便吮住了庞统的指尖,庞统心中熨帖,另一只手捏住了刘备的下颏,命令道:“玄德,看着我。”

    素日温文尔雅的前辈被彻底看透了这副yin靡至极的躯体,刘备在前后夹击的指jian中艰难找回几分神智,断断续续地叫了声“士元”,声音十分勉强。

    庞统在他后xue抽插的两指加到四指,逼出刘备一声低吟,又不容拒绝地问:“玄德,谁在cao你后面?”

    刘备呜呜哽咽,崩溃求饶:“士元……嗯啊……是士元!”

    庞统捏住他下颏迫使他转头看向徐庶,手上使力,狠狠抵住前列腺那点刺激,而后重复问道:“知道他是谁吗?”

    刘备被这下刺激得眼角含泪,视线里也都是模糊的泪水。他轻叫着往诸葛亮怀里缩去寻求庇护,庞统却不放过他,替他擦掉了眼泪,手指更凶狠地刺激肠壁,另一只手环上他的腰,把他从诸葛亮的怀里拉出些许。

    刘备被反复问了三遍,大腿和手指都发着抖,才声音发哑地叫出声:“元直!是元直……”

    他哭得凄惨,庞统的动作于是温柔下来,他轻轻吮吻上刘备胸前冷落许久的茱萸。刘备受了抚慰,手指无力地搭在诸葛亮的胸前,舒服地呻吟出声。

    庞统随手掴了下被jian得抖出rou浪的臀,手指一下一下地抽送得更快,说:“还有理智,也认得人,药性最烈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刘备被前后两个人jian得呜呜直叫,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幼猫,几下难耐的挣扎被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摁住了,刘备无助地抬起头,用一双眼水光淋漓地看着唯一没有对他上下其手的徐庶。

    徐庶迎上这束目光,心神一动,低头垂首和他吻在一块。刘备的呼吸也是热的,徐庶十分轻易地撬开了刘备的唇齿,舌头戏弄着对方的舌,逼得刘备呼吸急促地挣扎。

    徐庶心软地将刘备松开些许,手指蹭去了他唇珠上yin靡的口水,诸葛亮猛然加快了动作,紧紧箍着人,刺激起不堪折磨的那出凸起,刘备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哭腔,女xue便紧紧绞着被送上了一轮高潮。

    yin水四溅,连徐庶的衣角也沾上了些许yin靡的痕迹。

    “胸……孔明……”

    刘备哭泣得越发凄惨,高潮了一会情欲仍不见降低,徐庶也慢慢意识到这药的棘手之处。他蹙着眉去玩弄他的左首,刘备的哭声却不减弱,诸葛亮沾着他女xue的yin水,揉上刘备的两乳,刘备才从哭泣转为轻声呻吟。

    那乳首被诸葛亮和徐庶两只手温柔揉捏半晌,乳孔大开,竟流出细细的白色乳汁来,奶香浓郁,徐庶盯着那存不住奶,正沿着胸膛蜿蜒而下的白色汁液,蹙着眉说:“这也是药效?”

    诸葛亮说是。庞统在边上兴味盎然地说:“这药效也只针对双性才有用,我以前还以为只是打广告的噱头。”

    诸葛亮解释说:“算是药效发作的副作用,但药效过了就不会再有了。”

    庞统低着头去吮吸刘备淌着奶水的右乳,牙齿叼着rutou用力挤嚼吮吸,刘备颤着手哀叫,想要推开他的头,很快被诸葛亮扣着手腕拉到身后去了。

    那乳汁也很有限,庞统吮吸片刻就再吸不出一点,刘备挺着发红流汁的胸膛,被冷落的左乳仍然发胀,右乳却被反复蹂躏折磨。他用力挺着胸想要把左侧凑上去,却又好似主动地把右乳一次次地送进庞统的齿间。

    庞统吸够了,抬起头,看着被吮吸得涨大不止两倍的红果,抬手掌掴,把刘备扇得哭叫不止。徐庶接替了庞统的位置去吸食左乳,庞统便专心jian着他的后xue,指节抵上前列腺,庞统专心攻击着这一小块yinrou,把刘备送上一次干高潮。

    刘备半晌才从绝顶的高潮中缓过劲来,伏在诸葛亮肩上轻轻喘息。

    徐庶吻去刘备眼角的湿润,起了几分心疼,这点心思被庞统看出几分苗头。庞统抽出被淋了一手汁水的手指,没有半分心软地示意诸葛亮换个位置:“心疼就速战速决,这样不上不下地干熬,他才更难受。”

    诸葛亮显然也有此意。他将刘备抱上床,让刘备背靠自己,而后分开双膝,朝着徐庶摆出一个两腿大开的姿势,露出一壶被玩得红肿软烂的雌花。

    这只雌花上下都被cao透了,肥厚的唇瓣瘫软无力,女蒂也不知道被玩弄了多少次,红肿了几倍有余,耷拉在外,一副任人欺凌的模样。

    徐庶喉结一动,伸手就去碰那红肿敏感的阴蒂。那蒂果哪里受得住更多的刺激,刘备当即便被激出一声哽咽,颤抖着要合上双腿。

    诸葛亮在刘备身后制住他,把细碎的吻轻柔地落在他颈侧,等到他安静下来,重新打开他颤颤巍巍的两腿,将被锁成半硬的分身摁在小腹上,使刘备那副yin荡景象重新暴露在二人眼前。

    徐庶单膝跪在床上,和庞统一起低头来观赏这盏雌花。

    平日从不示于外人的器官被迫展露在两股视线之下,微凉的气流若有若无地从这几团yinrou上拂过,刘备难耐地挺着腰,女xue在几人的目光下缓缓往外流出汁液,一吸一合。

    徐庶更用力地摁住了刘备的腿根,伸出手指去玩捏雌xue外头的软rou,庞统也伸出手去,在xue口附近戳刺,刘备半睁着眼睛,极小声地开始呻吟。

    然而这样温和的玩弄也只持续了片刻。徐庶见他适应良好,而后伸出手,裹着风大力掴向那只蒂果。那圆果本就被玩得肿了失去保护,任人欺凌地耷拉在腿间,被徐庶这一下扇得东倒西歪。

    刘备猝然哭叫一声,下意识的躲避被徐庶和庞统同时扼制,两个人一人摁住一只腿,迫使刘备避无可避地维持姿势。庞统不满地再掴一掌,斥他道:“扇扇你这发sao的贱豆子,躲什么躲?”

    刘备也不知听清还是没听清,只是低低哭泣,而后徐庶和庞统极有默契地一人一掌,毫不客气地掴着雌xue,每一下都要将那rou豆扇扁红肿。

    刘备被掴得爽到脚趾都蜷缩起来,庞统偶尔把掌心覆在rou壶上,抖动手腕掀起一阵rou浪,在刘备哭着要到高潮前又停下,重新大力掌掴。那rou豆得了安抚,又被一下抽歪,徐庶紧跟其上,刘备被两人磋磨得两眼发黑,最终在徐庶一下大力的掌掴中攀上巅峰,rouxue里汩汩地流出水液来。

    诸葛亮伸手揉了揉那rou豆安抚,而后拿出几个羊眼圈分给庞统和徐庶,再次分开刘备的腿,示意对方上前来。

    徐庶不再犹豫,就着刘备被迫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挺着阳具分开那盏才被蹂躏过的雌花,从窄xue中噗嗤一声cao入,一插到底。

    羊眼圈一寸寸折磨过敏感柔软的内壁,腔rou生受了这一遭实在过分的惩罚。刘备的反应十分剧烈,他双腿颤抖着,脚趾再次绷紧,反应极大地扭着身体想要躲避,喉咙中哭声不止。

    然而他两腿都被诸葛亮锁得死死,于是挣扎也成了迎合,他不得不挺着腰承受这一下又深又重的cao弄,再次发出一声无助的哭音。

    徐庶被刘备的女xue吮吸得长叹一声,伸手接替诸葛亮,扼住了刘备的身体,把刘备整个人抱在身上。庞统绕上床来,从刘备的身后抵住了才jianyin过的后xue口,慢慢cao入。徐庶也慢慢松开箍紧刘备的手,由庞统捏着刘备的腰侧,把两人粗大的物事尽数吞没。

    羊眼圈始终刮搔着不堪折磨的内壁,每一下抽送都让刘备爽过了头,挣扎着惊叫,他在两人之间被前后同时cao干,躲避前一个,便正撞进后一个的陷阱里。身前的分身随着动作偶尔拍击在他自己和徐庶的小腹上,而后又被连续几下cao干得失神。

    诸葛亮在旁边看了半晌刘备被cao弄得狼狈不已的情态,把勃发的yinjing径直送到刘备唇边。

    刘备目光已经迷离,虚虚落在半空没有焦点,然而饱经诸葛亮调教的身体使他下意识迎合这只roubang。他收起唇齿,乖巧地伸出嫣红的舌来含弄吞吐,于是叫声和呻吟都被堵在喉咙里。

    徐庶观赏着对方这副妖冶又漂亮的yin靡模样,在他身体上或轻或重地留下许多痕迹,刘备受不住地伸手推他,却被徐庶一把攥着手腕,锁在自己胸前,而后深吸一口气把茎体更深地顶到刘备的宫腔。

    敏感腔口连续经受几遭玩弄早已不堪触碰,徐庶恶意地挞伐几下,便不肯安分地呜呜挣扎起来。

    庞统两只手握住刘备的腰,只觉得原本就潮湿裹缠的xue腔猛然收紧,他因这一下险些缴械,于是低低骂了一声,把手伸到刘备身前,猛地刺激起那肿大的rou豆来。

    刘备嗓子里骤然发出几声被压制的惊叫,徐庶被xuerou一夹,抬头与庞统道:“你弄他这么狠,他哪里受得住?”

    诸葛亮伸手抹去刘备眼角的泪水,“啧”了一声不大痛快地说:“你们两个行不行?”

    庞统抬头瞥他一眼,加快了手下动作,不顾茎身亦被连连绞紧的后xue弄得头皮发麻,转而认真顶弄起这具身体的敏感点来。

    刘备挣扎的动作幅度愈来愈大,徐庶摁着刘备的腿根继续插弄,庞统也不得不多使了几分力气,才堪堪把人摁回怀里。

    刘备的哭声并不大,只是哀哀切切地哭求,泪水从他眼睛里不住滚落,口中含着诸葛亮的茎身,似乎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受到这样的对待。诸葛亮承受不住和刘备这种眼神对视,他才掐着对方的后颈做了几次深喉,便不得不打断。

    诸葛亮慢慢从他口中退出来,用手指擦掉他滚落的眼泪,轻轻摩挲着刘备的喉结,俯身和对方接吻,唇舌交缠宽慰,刘备终于从这抚慰中逐渐安静下来,承受得更加驯顺。

    诸葛亮也不再顾及刘备的抗拒和挣扎,粗大的茎体捅开刘备的喉管,他被迫仰着头,大张着口被诸葛亮一下下插进深处,承受三个人持续不断的jianyin。

    刘备的胸前开始再次泌乳,这是高潮来临的前兆。

    徐庶眸色渐深,垂眼在他胸前舔舐,偶尔用唇齿吮吸着乳孔,刘备这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了,在庞统抵住他敏感点射精的一瞬,前后两xue同时陷入了高潮。

    徐庶动作极快地捅了最后几下,粗硬的分身毫无预兆地捅入宫颈,而后在刘备的zigong内发泄出来。

    刘备身体痉挛片刻,喉口收缩,诸葛亮掌着手中的后颈,把yinjing一下下撞进对方的喉咙里,而后拔出,一只手捏着刘备的下颏,迫使他张口,自己另一只手快速taonong几下,把液体尽数射在刘备的舌上。

    几人情欲都尚未彻底消退,床单褶皱着被诸葛亮团成一团,刘备侧躺在床上,两条腿紧紧并着蜷缩起来,yuhuo仍然灼烤着他,把他平日引以为傲的自持都烧的一干二净。

    他难耐地呻吟,诸葛亮把他抱在身上,如他所愿地插入他欲求不满的阴xue,才堪堪缓解了难以抑制的性瘾。徐庶换到刘备的身后,重新开始一轮新的cao弄。

    如此换了两回,刘备甚至连分身也被允许又xiele一回,这股又烈又邪的药效终于开始有了消退的迹象。

    这药效和快感原本一直困扰着刘备,令他不能持续思考,如今理智回笼,刘备闭着眼,一时难以接受当下这副狼狈yin靡的乱象。

    难耐饥渴的欲望仍在他的身体里浅浅升腾发酵,只不过尚能忍受,刘备知道这是药效仍有残余的缘故,便十分艰难地自抑。

    诸葛亮把他捞坐起来,刘备便垂着眼睛,就着这个姿势喝掉了半杯水。诸葛亮问他:“嗓子疼吗?”

    刘备睁开眼睛,目光已有七分清明,他很是不适地揉了揉颈前,声音微哑,有些埋怨地指责:“你弄得太重了。”

    诸葛亮任他指责。刘备垂首了捏了捏喉咙,这才抬眼看向站在衣柜边上正拼一只魔方的徐庶。

    徐庶衣服齐整,只是多了些不体面的褶皱。方才沉浸于欲望中的记忆历历在目,刘备的耳根泛上一点微不可见的红意,眼神很轻地一斜,说:“元直。”

    徐庶察觉到他的不自然,饶是内心波澜起伏,面上仍是沉稳得八风不动,道:“玄德不必因此觉得羞耻。”

    “就是。”庞统应和道。他才从卫生间推门出来,目光扫了眼诸葛亮,便愤愤道:“这种药哪能是乱吃的,你再纵容孔明,也没有拿自己身体开玩笑这种纵容法。”

    药是刘备自己要试的,诸葛亮只不过没拦着罢了,原因在己,刘备叹了口气,垂眼替默不作声的诸葛亮多解释了句:“不关孔明的事,以后我会小心。”

    庞统却只以为刘备在为诸葛亮开脱。他比徐庶自然得多,单膝跪上床来靠近了刘备,伸手扣住刘备屈起的膝说:“分开点,我看看。”

    刘备很短暂地一怔,便侧过去头去,慢慢地将腿分开给庞统。两腿之间的床单短短时间便又湿了一大块,庞统逗弄了一下女蒂,便将食指探进xue道,立刻察觉饥渴难耐的xuerou仍热情不减。

    庞统笑了一声,说:“都这样难受了还这么能忍?”

    刘备的目光无所适从,也觉得十分难堪。加上庞统的手指也并不老实,不过捅弄几下,就轻而易举地再次唤起了刘备对性欲的渴望。他闭上眼睛,低着声音去推庞统的手:“别弄了……”

    庞统推开他的手解释:“药劲没那么好解掉,你用不着忍这个。”

    药效已经逐渐再次烧灼起来,刘备已经很熟悉它到来的感觉,但对药性猛烈时的yin态百出仍心存抵触。他还要拒绝,庞统便抬头分给徐庶一个眼神,徐庶会意,上前来摁住了刘备推拒的手。

    庞统从诸葛亮方才拿出的一堆玩具中挑了两根中等粗度的按摩棒,不容拒绝地往刘备雌xue和后xue里面送去。

    假阳具嗡嗡地开始工作,庞统细致地将按摩棒抵上花心,而后去和诸葛亮重新研究起这药的药效。

    徐庶一手揽着无力瘫软在他怀里的刘备,另一只手与刘备汗湿的掌心十指相扣。刘备面色潮红,闭着眼克制着声音,但仍有细碎的抽泣从喉咙中溢出。

    徐庶很轻地拨开他汗湿的头发,将被推出身体一部分的按摩棒重新推回去,便换来刘备软着眼神向他求饶的一声“元直”。徐庶平淡地望回去,把心里的爱慕藏得极深:“玄德求我是没用的。”

    他握着刘备的手把档位推上去一格,直视对方笼着一层水雾的眼睛,仿佛在教训不听话顽劣的孩童一般:“好好吃,要全都吃进去。”

    刘备稍有躲避,或者说不要,徐庶便捏着按摩棒的根部向更深处的宫口插去,强迫刘备把手盖在他自己的小腹上,感受着小腹都被按摩棒震得发麻的频率。他欣赏刘备忍受折磨时的辗转不安,额头在床单上轻蹭的动作,偶尔才会制止刘备忍受不住的挣扎。

    一轮高潮过后,徐庶趁他难得安静些许的时候又喂进去半杯水,抬头问:“问清楚那究竟是什么药了吗?”

    诸葛亮手中拿着刘备的手机,页面停在和商家的聊天页面上,而庞统先前自以为十分了解药效,只不过也没料到又折腾这么久仍然没能彻底解掉药效,他开着翻译软件,对着搜索引擎一行一行地输入药物成分。

    刘备的声音骤然变了种欲哭不哭的调子,而后低了下去。与此同时商家的回复也发了过来,说有些体质格外敏感的人情动会比正常人要格外猛烈,但解了药性就不会有后遗症。诸葛亮一字一句读完,往旁边瞥了一眼:“成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庞统摇摇头说:“成分倒是正常,其实若不是情动的这样剧烈,玄德的反应也算正常的。”

    言下之意是刘备只不过恰好体质敏感。

    诸葛亮叹了口气,收了刘备的手机,把剩下半瓶药扔进垃圾桶,而后起身去看刘备的状态。

    刘备对徐庶这样强势恶劣的控制欲承受得艰难,诸葛亮一靠近,便翻着身要往他身边凑去。徐庶便十分不满,握着刘备发颤的手指再次调大了功率,以作小惩:“还乱动吗,玄德?”

    刘备堪堪抑制住喉咙中的惊叫,深吸一口气卧回原地,讨饶道:“对不起……”

    徐庶眼神仍然很淡,他没有调回档位,只是把手指放在刘备唇边,说:“舔。”

    刘备依言张开嘴,把徐庶的手指含在口中,用舌齿舔弄伺候,目光很柔软地透着一点求饶的意思。徐庶抬眼去看诸葛亮,诸葛亮掀起一点眼皮看他,却对徐庶的动作没有任何阻拦。

    徐庶挑衅不成,抽出手指,把唾液抹在刘备的胸前,道:“玄德倒是被你教得很好。”

    刘备望着诸葛亮,诸葛亮便低头给了他一个缱绻十分的吻,手指推着他雌xue里滑出半截的按摩棒,轻轻推回,刘备立刻呜咽一声回抱住他,回吻热烈,而后乖顺地敞开大腿任他玩弄。

    诸葛亮叹了口气说:“玄德下次还是不要给我这种惊喜了。”

    刘备眼神潮湿着,察觉到诸葛亮不为人察觉的一点醋意,叼着对方耳骨不满道:你不是没拦着吗,我看你挺期待的。”

    徐庶没听清他们两个嘀咕什么,从刘备身后捞起他的腰,道:“也就你才能分去玄德的一二分偏爱,还不满足。”

    庞统走到床边来,掐着刘备跪立的腿根,一把抽出他胯间汁水淋漓的按摩棒:“他那是对咱们两个有怨气。”

    刘备喘息着拦了一句别吵,而后猛地一声惊叫,庞统握着他的腰,横冲直撞地直捣宫口。刘备呜咽一声,很剧烈地挣了一下,半天没说出来话,睁着眼无助地看向诸葛亮。

    然而诸葛亮并未带他逃离桎梏,只是一下下揪扯他胸前的嫩乳,面色淡然地说。

    “下不为例。”